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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柔文学>大悲水感应录 > ☆丶(第2页)

☆丶(第2页)

一想到握着的这玉手被玄墨摸过,备受刺激,顷刻间,他俯身凑近,滚烫的气息将她牢牢裹住,神的气息——如此炙热。他们呼吸已经交融,就在唇瓣触碰的那一刻,陆渊环在清殊腰间的手猛得攥紧,他停在了离她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怕她不愿意。

他甚至拼命收了收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霎时,他唇角迎来一丝柔软温热,清殊擡起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吻住了他的唇角,那双清亮的眸子微动,柔光荡漾,勾人直入。

陆渊黑瞳震动,身子竟下意识微微一颤,面前人真是在寺庙长大的吗?怎能跟妖精一般,随意扰得人心暴乱。她离开,微歪头,嘴角挂着笑意,又单纯又无辜。

陆渊愣了好一会,将人抱在怀里,严丝合缝,头埋在清殊的雪白的颈窝处。清殊脸也红得快滴血,她甚至都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和胆子,忽然,她怔住,脖颈之处,传来了红热之感。

她低眸,压着嘴角,她家神容易害羞,又好面子,笑不得。感觉到脖颈的那份热消散了,她才问出口:“为什麽生气?”

陆渊松开,用脚勾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语气依旧馀些怒意:“那侍女说,玄墨拉你手了?”

“什麽时候?”清殊自己都不知道。

陆渊原封不动将桃李的话搬出来,连那声哟都毫无感情得加上了。

清殊听了直笑:“他只是抓了下我的手腕,没什麽别的了。”见她也没当回事,陆渊也没多纠结了,他对这麽斤斤计较的自己也很反感。

她走上前,将陆渊额前的碎发理了上去,不一会又掉下来,往返几次,她干脆也不理了,只绕在白洁的指尖打转把玩。

“我近日不能时常来看你,你自己当心。”陆渊抓着她的手腕,打断她的动作。比起跟着自己在鬼阴都东奔西跑,让清殊待在五殿倒也能让他放心一些。

清殊点头:“若是得了季瑛的消息定要及时告知我。”

陆渊起身应了,说起季瑛她眼色又悲了下来,他擡手抚了抚她的脸,轻轻得,怕他手上的硬茧磨到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柔声道:“放心,外面一切交给我,你好好把自己养好,该吃吃该睡睡。”

陆渊难得如此温柔,清殊很受用,站在门前目送着他离开。而这一幕却扎扎实实得落在了不远处站在廊道内的玄墨眼中,他并非无意,而是特意来看的,

他深邃瞳孔中翻涌着排山倒海的复杂情绪,这其中怒意最甚,恨意居于其後,没一会,凝成了一种决然——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陆渊的妻。

几日又过,清殊因还未找到季瑛心中愈加忧郁,门外又通传卿时殿下到。卿时痊愈之後,就总爱黏着清殊,这会又缠着去了鬼市逛了好一会,在一家酒馆歇脚。就这麽小小抿了一口,清殊眼眸乍亮,清清甜甜的,这便是酒的滋味啊,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对酒情有独钟。

卿时像是发现什麽有趣之事,眯眯笑:“清殊,你不会没喝过酒吧。”

清殊缓缓颔首,酒在庵里可都是大戒,先前也只是听季瑛描述过,她说,酒味随人心境走,而她喝的酒,大多是苦的。

“那行,今日高兴,我们不醉不归。”卿时举杯朝清殊送来,爽朗一笑。

清殊也笑,与其碰杯:“不醉不归。”

两人一来一回喝了三杯,便神志不清,东倒西歪了。卿时趴在桌子上,俨然一副快睡着的模样:“清殊,你是不知道,我活得有多悲催!”

清殊真诚得摇头,差点把自己摇倒,干脆双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脸稳住:“为何这样说?是因为陆渊吗?”

卿时急忙摆手否认:“我既已哭过,便已过去,我也想清楚了,男人多得是,何必非得是他。”

清殊仿佛听到了人世真理,一脸敬佩。

“我有一个规行矩步的父王,日日不准我做这不准我做那。”卿时说到後面带上了哭腔:“我也不是说怪他不好,我只是想他多陪陪我,哪怕陪我逛逛鬼市,说说话都好!”她哇得一声哭出来,嫩白的小脸蛋上泪涕横流。

许是喝了酒,清殊比平常更感性,她绕过桌子,心疼得抱着卿时安慰道:“你也得往好的方面想,你看,你起码还有父亲,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清殊声音弱了下去,不自觉流下两行清泪,她不知道父母长什麽样子,不知道是否有兄弟姊妹,甚至不知道父母为何抛弃她。卿时见清殊也哭了,慌了神,用袖口替她汲着泪:“别哭别哭,我们不想这些难过的事了。”

她撑出笑意,复又举起酒杯:“喝。”

桃李和卿时的侍女在一旁还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说:“二位主子,喝多伤身。”

桃李更是特意对清殊道:“主子,你的腿伤才好没多久。”

清殊被提醒到了,愣了一会,又迷糊笑道:“无碍无碍。”又伸手去拿对面她的杯子,打算和卿时再碰一杯,一只白皙匀称的手突然闯进视线,将她手中的酒夺了去,不悦皱眉,轻哼了一声,擡头见的那人都重了影。

只听桃李喊:“玄墨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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