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准备的谢稚鱼朝后退了两步,在摔倒之前,她条件反射地护住了南初。
“嘶~”
比之前还要浓重的血腥味顺着相贴的嘴唇溢出,谢稚鱼撑起上半身,蹙眉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能不能别疯——”
跪坐在她身上的女人擦拭掉因为磕碰而出现的伤口血液,用抱娃娃的姿势揽住了谢稚鱼的脑袋。
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明明想要更多,却只是难耐地咬住唇角的伤口,在女孩耳边轻轻呢喃着说道:
“我听网上说,发烧的话只要多运动一下就好了。”
她不想面对那些,只想用令她心折的感觉将所有的不幸埋葬在漆黑潮湿的地底。
南初的心愈痛,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纯粹,她不住啃咬着鱼鱼凌乱不堪翘起的黑发,含糊讨饶:“……要试试吗?我现在很热,抱起来应该很暖和。”
谢稚鱼深吸了一口气。
是柔软又绵密的触感,滚烫的身体随着她的深吸反而让沁入鼻尖的幽香更显浓重,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急忙往后仰头。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在物理意义上窒息了。
可这具滚烫的身体依旧紧紧贴住她。
谢稚鱼感受着越贴越紧的身躯,急忙侧过头,却一不小心擦过女人的脖颈,引来头顶上方娇媚的轻呼。
“松手。”
抱住她的女人没有动静,反而在听见说话声后咬住了她的耳尖。
“……”
铃铛声一直在响。
在一阵乱七八糟的挣扎之后,谢稚鱼终于喘。息着逃了出来占据上风。
她的手抵在南初布满红色痕迹的锁骨,将女人压在身下,凛然开口:“不许再动了。”
南初檀木色的黑发披散开来,柔顺地环绕着纤瘦美丽的身躯,她鼻尖上挂着点点汗珠,双手被那条腕带捆在一起,终于无力挣扎,就那样躺在地上不动了。
谢稚鱼这才放松,继续说道:“闭眼,不许说话。”
南初带着哭求水汽的睫毛轻眨,顺从的闭上眼睛。
谢稚鱼抬手将那条捆住南初双手的带子扔的远远的,终于从刚才那差点失控的汹涌情。热中逃脱。
身下的女人很安静,呼吸也逐渐平稳。
在这里,在这个只有她们两人存在的空间内,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谢稚鱼脸上的表情愈发复杂。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
南初在试图逃避,就像她一样,逃避那些只要活着就无法和解的东西。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伴随着早已熟悉的钟声,她喃喃问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可南初无法回答。
她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谢稚鱼弯下腰,泄气倒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