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告诉她,那些人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她湿漉漉的身体很热,可指尖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变暖。
n:我不是慈善家。
谢稚鱼轻咬下唇,将手机扔回桌上,觉得南初真不愧对当年那些人骂她时狰狞的面孔。
手机铃声响起。
她拿起手机,在看到手机上显示的联系人后陷入了沉思。
咔哒一声。
杯沿盛放着花瓣的茶杯被放在两人跟前,内里深红色的茶水轻轻晃动涟漪。
“两位,请慢用。”穿着黑色制服的店员微微鞠躬,很快离开。
店内的环境十分清幽,除了站在收银台前的店员外一个人都没有。
面前在大夏天还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很是窘迫,不住的扯动衣摆,试图挡住牛仔裤上被溅上的脏污。
她真的很穷也很需要钱,否则也不会答应干这种稍有不慎就得罪南家的事。
谢稚鱼移开视线:“你是说,谢明月女士一直住在最高层的私人病房,除了主治医师和轮换工作的护士外,其余人都没办法探视?
黑衣女人抹了抹鼻尖上的汗珠:“谢小姐,情况就是这样。”
“我听从您的吩咐,将这附近所有高档的疗养院全都转了个遍,终于打听到了这个消息。
“接下来的事我没办法,所以……”
谢稚鱼回过神来:“辛苦你了,钱会在下午五点前到账。”
等人走后,她打开和南初的对话框,最后的信息还停留在南初的那句话上。
她缓缓打下一行字。
南初坐在落地窗前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利用各种渠道挤压对手的生存环境,直至对手跪地求饶,这是她常用的手段。
“南小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公司里……我不是故意做出这种事的、都是一时冲动,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昨晚还得意洋洋的人如今成为了一条被主人抛下的丧家犬。
南初平淡地开口:“你在做出这种事前,有给其他人机会吗?”
“被你陷害入狱的好友?那些信任你而在合同上签字的下属?”
跪在地上的人仓惶抬头,嗫嚅了几下。
站在一旁的助理适时上前:“这位先生,请离开吧。”
“可是南小姐,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做这些事!我可以举报……我知道公司里还有哪些人——”
男人还想撒泼,但被南初清凌凌的眼扫过,瞬间就闭上了嘴,踉跄起身跟着助理走了出去。
另一个汇报工作的人敲门走了进来。
放在左手旁的手机叮咚一声。
汇报工作的下属顿在原地,南初冷冷抬头:“继续。”
她拿过手机,上面终于收到令她等待之人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