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盛大的烟火绽放。
两人这才一起抬头看。
越灿想去更好的观赏位置,她看了薄晚照一眼,想说什么,但太吵了也听不见,她直接反过来主动牵紧薄晚照的手,拉着往前走。
薄晚照会意,跟着步伐,挤过人潮,原本微凉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暖了起来。
越灿成功找到个人相对较少的位置,她垂眸瞥了瞥两人牵了一路的手,在情侣堆里似乎和谐得很。
是薄晚照先松开的手。
越灿空落了半秒,继续仰头看烟花,她边看边笑着大声说着:“薄晚照,这个位置是不是很好?”
薄晚照没在看烟花,而是偏着头,视线定格在越灿的笑颜上,许久。
半小时的烟火表演结束,两个人又围湖散步了大半圈。越灿碰到卖糖葫芦的,突然勾起回忆,她还没说,薄晚照就买了一串。
越灿惊讶看着薄晚照:“是不是我在想什么你都能猜到?”
薄晚照撕开糖葫芦的包装后才递给她,“差不多。”
越灿呆着没接糖葫芦,差不多?她突然心虚,那那天晚上她们抱在一起,她对薄晚照动了不规矩的念头,不是也被看出来了?
“我不信。”越灿保持嘴硬。
薄晚照一笑置之。
越灿把糖葫芦送到薄晚照面前,让她先吃。
薄晚照:“我不吃。”
越灿说:“你帮我试试酸不酸。”
薄晚照:“……”
她就着越灿喂过来的糖葫芦,咬了一颗。
越灿:“酸吗?”
薄晚照细细嚼着,摇摇头。
越灿特别怕酸,看薄晚照吃得这么淡定就放心了,自己立马也吃了一颗,一嚼,神情凝固,再然后眉毛眼睛就快拧成一片。
薄晚照盯着她,这时不动声色淡笑了下。
越灿含着糖葫芦,皱眉直嚷嚷:“薄晚照我恨你!”
……
八点多的时候越灿接到谭茗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什么时候回去。
“知道了,待会儿就回来。”越灿习惯如此,超过八点就要报平安,谭茗还好说话一些,越成涛硬性规定必须十点前回家,虽然她经常无视这个规定。
“在哪?我让司机来接你。”
越灿说在摘星湖这边,约在南门见。
等两个人散步走到南门,司机唐姐也到了,越灿看看薄晚照,“顺路一起。”
薄晚照没拒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