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量好了,他只需要试着开枪吸引注意力就好,事情怪我没有按时到达。”
弄清楚了主要责任人,琴酒也没有多馀的耐心去听青木修解释自己为什麽没有在苏格兰制造出混乱之前就到达点位。
“伸手。”
琴酒从一旁的托盘里挑挑拣拣拿出一支针剂,青木修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开诸伏景光,自己把衣袖挽好,伸到琴酒面前。
诸伏景光眼看着药剂全部进入青木修的血管。
“这是干什麽的?”
他疑惑道。
琴酒难得愿意给诸伏景光解惑。
“放大他的痛觉神经,不然普通的惩罚对他来说根本没有用。”
不到五分钟,诸伏景光听见青木修开始小声地倒抽气。
看起来是药剂起作用了。
诸伏景光正想提醒琴酒青木修受了伤,只见琴酒擡腿对准青木修就是一脚!
“呃!”
青木修毫不设防他会突然动手,整个人直接撞到惩戒室的墙上,受伤的左肩在触碰到墙壁的刹那,他的脸部肌肉就是一哆嗦。
“琴酒!”
诸伏景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杜林标他受了伤,你下手有点分寸!”
琴酒已经把青木修重新提起来,闻言侧头乜了他一眼。
“受伤了?”
“是……”
诸伏景光直觉这家夥嘴里蹦不出什麽好话。
“这又能怪谁呢杜林标?”
琴酒把青木修提近了一些,低声询问。
“苏格兰说你受伤了,让我下手轻一点,你觉得呢?”
青木修只觉得整个後背的骨头都在疼,尤其是自己的左肩膀,伤口似乎又撕裂了,泛着细细密密地刺痛,神经一跳一跳的,不断刺激着他。
“怪我……”
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受极了,青木修不自觉地想要挣扎一下,却被琴酒从一旁抄起的鞭子一鞭抽的重新撞在墙上。
“没错,责任在你自己身上,只有废物才会让自己受伤。”
琴酒对青木修简直实施着单方面的虐打,诸伏景光好几次想要上前护住青木修,动作都被琴酒很有技巧的躲开,保证每一下都精准无误的落在青木修身上。
“看来传闻没有说错。”
直到看着青木修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琴酒这才收了手,转头看向诸伏景光。
“你对他的感情还真是不一般。”
“用得着你管吗?”
诸伏景光蹲下身子,试图把青木修从地上捞起来,但是後者被琴酒打的几乎快没了意识,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
“你们之间愿意调酒我自然管不着。”琴酒重新点起一支烟,居高临下地看着诸伏景光。
“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个家夥玩玩就够了,可别付出什麽真感情。”
青木修恢复了些许意识,闻言收紧了手指,嗓子里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字符。
“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琴酒笑容扩大了几分,其中的恶意几乎满溢出来。
“他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到时候我可不希望看见你为此意志消沉,耽误了正常任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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