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可以吗?”
“一年?”
“一个月。”
“卧槽”炎幸倒吸一口凉气。“不不不,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七万?”
“我”
“十万吧。”
这可是二零零四年二十年后都是极其夸张的收入。
炎幸倒吸一口凉气,什么原则不原则,她恨不得现在就拎包入住:“我我去个厕所,考虑考虑”
——
【我先结账,去大门口抽根烟。】
沈徒给她发了条短信。
炎幸合上手机,陷入沉思。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如果原著有交代,那她毫不犹豫,关键是原著里面好像对这个人没有什么描写,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下了楼,就听到隔壁歌舞厅的包间里传来吵吵闹闹,来回吆喝的声音,从刚才起便不绝于耳。
卡座里灯红酒绿,男人们喝酒吹牛,混杂着喊麦唱歌的吆喝声。
中央的小姐和着音乐岔开长腿,摇头晃脑,搔首弄姿。
一曲终了,旁边的男人拍手叫好,随手把一沓钞票塞进她胸前的缝隙里。随手一捞,整个将小姐揽入怀中,伸向大腿根的位置。
旁边的男女更是活色生香,手在裤腰里搅动,就势倒在沙发上热吻。男的撕开衣服,猪拱食一样,看起来要把女的整个压死。
在这种地方还有这样的粗鄙之人,炎幸也是始料未及。
等到男的亲热完抬起头,她才发现。这人简直令她过目不忘,一眼万年,如假包换的相亲恶心下头男!
而旁边同样醉生梦死的男人,正是原主她哥哥炎武军。
炎幸打量了片刻,只恨二零零四年的手机,还不够智能,无法还原出炎武军此时此刻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鬼样。
这栋大厦里面都是高消费,a市老百姓都避之不及的地方,随随便便一杯咖啡都上百。
刘桂芳盘算着怎么省吃俭用还房贷,黄雅梅一件衣服过好几个年
——
炎武军单手拿起五星白兰地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关了嘈杂的音乐,接起电话,挂断后一通骂骂咧咧。
“操,死了就死了,一直打电话给老子干什么?”炎武军扔了电话,复归女人们的香闺。捏起一个女的下巴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