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心底却莫名涌上一种说不出的焦急。
“明湛,你真可以吗”夏枝汀哑着声音问。
怎料她这声娇柔微哑的呼唤,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
“那现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凌霁挑着嘴角,面容好似凭空生出了几分妖冶的味道。
下一瞬,衣束忽然剥落,飘然被他掀去了一头,夏枝汀身前传来了一片凉意,随即又被一片滚烫覆盖。
少年将她深拥入怀,用身上的温度包裹着她,轻轻噙着她的耳尖,不急不慢地咬了两下。
他嗓音缠绵缱绻:“若是真不可以,枝枝看过家规,以后便让枝枝来教我”
屋外秋意浓,梧桐舞秋风。
殿中一片春色正好。
夏枝汀被吻得情动,视线渐渐模糊,头脑变得昏昏沉沉。
眼尾撩红,淹没在少年一片赤忱的秋水里
清宁殿里今夜叫了两回水。
待到夏枝汀清醒回神的时候,身上已是一片清爽,半掩的衣衫下透露着许多红痕。
凌霁考虑到他们一早就要走,总算是没跟她折腾得太过分,后来又主动帮她清理了一切。
那些该留的痕迹和不该留的痕迹,全都落去了脖颈以下,刚好能让衣衫遮住。
夏枝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要不,凌霁每日喝的那个药还是稍微减上那么几味吧?
她觉着,有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需要补啊
这少年平日待她温柔极了,谁知道他做起事来会是这个模样?要是补过头了,到时候吃大亏的肯定是她!!
“明日骑马前往蓟川,你肯定要难受的,我让人备辆马车给你。”
他薄唇覆上她的鼻尖,轻轻碰了两下。
“你还知道!”
夏枝汀累得不想理他,一声不吭,背过身去,只管让自己迅速坠入梦乡。
凌霁哑然失笑,哄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好不自觉地贴着她睡了下来。
睡梦中的夏枝汀哪管得着这么多?
好像有什么难缠的东西抢她床位?
一脚给你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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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卯时,城门之下。
“我以为太子殿下说得极是,未经生民之苦,如何真正体谅天下百姓,为君王分忧?”
章青云不解道:“所以,你乘着四人抬的轿子前往灾区,又是何意?白礼,你父亲内史大人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白礼道:“前去蓟川一路颠簸,我自幼在家苦读,从未骑过这么远的路,坐个轿子怎么了。”
凌霁和夏枝汀就在这时乘坐马车到来,身后跟着一路运送物资的人马,然后便看到了这哭笑不得的场景。
“臣等参见太子、太子妃。”
人们连忙行礼,但是他们不解太子妃跟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