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节揽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不晚。”
那之後,官京年还是很忙,有天晚上他刚下了兼职,Alpha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对面的声音并不是官京年,方知节沉默的听着,“地址在哪儿?我去接他。”
他开着车来到地点的时候,有人在门口等他,他们都知道方知节的身份,态度很殷勤。方知节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是官京年的合作夥伴更像是他的朋友。
“我们都好久没见了,京年就多喝了两杯。“说话的人怼着身边的男人,打趣道,”这小子又惯会起哄,我们就多灌了他两杯酒,就劳烦你来接了。“
方知节站在车边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意,“不会,麻烦各位了。”
到了小区後,方知节并没有叫醒Alpha,他趴在方向盘上扭头看着官京年,伸手虚空描绘他的侧脸,好久才小声道,“笨蛋。”
方知节没想过会第二次见到官噙枭,熟悉的包间,熟悉的位置。
他这次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门口,”您要跟我说的话如果是和上次一样的话,我感觉就没有听的必要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我只是想问你件事情。”Alpha的态度这次恳切了不少,方知节将信将疑地坐下了,“请说。”
“阿京怎麽样?”Alpha问他,“听说他在跟几个朋友创业开公司。”
“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并不了解。”方知节说的是实话,“如果您问的是这些事情的话那我无可奉告。”Alpha自顾自说道,“他现在在和我抢一个项目,他是铁了心和我对着干了。”
“所以呢?”方知节挑眉,“您想让我说服他放弃?”
“不。”Alpha掷地有声,“我是想让你转告他,和我斗他还差的远呢,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五百万,希望你考虑一下。”
方知节觉得和他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起身告辞了。
他心不在焉地回到家,打开门米朵没有像往常一样跑过来,方知节没看到它的影子喊了两声以为它猫在哪儿也作罢了,脑子里却不停回旋着官噙枭的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Alpha。
接着,期末开始和排班让他彻底忘了这件事情,有天方知节突发奇想,方知节去买了一些花束和绿植,他花了一下午时间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有通电话打了进来。
方知节看到来电人犹豫了一会儿,最後还是接了起来。
“爸。”方父在电话那头小声哎了一声,问他吃饭了没,方知节把没用完的东西收拾起来,和方父闲聊着。这几年他们的父子关系并不算是缓和,只是逢年过节会打个电话。
“你和官少……京年都还好吗?”方知节沉默了几秒,他看着不断及计时的通话时间,突然喉头一哽,不知道要说什麽,“嗯,我们过得很好。”
方父叹了一口很长的气,“唉,造化弄人啊,爸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你做到那种地步。想当初……”方知节打断他的话,“爸,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你晚上不是还要出车吗?今天晚上好像要下大雨,能不去就别去了,注意安全。”
方父连说了几个好字最後挂断了电话。
等到重新拖了一遍地,Alpha也回来了,他沉着一张脸,面色看上去并不好看。
方知节递给他一杯温水,关心道,“怎麽了?公司出什麽事情了吗?”
官京年看上去很累,他面色疲惫,搂着方知节不肯放手,嘴巴不老实地吻他的脖子,唔唔囔囔地说没事,“让我抱抱,好累啊。”
方知节乖巧地任他抱着,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後背,最後决定还是不把和官噙枭见面的事情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