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超尘子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对于这个结果也只是失神了一小会,随后就恢复了过来:“二位是有天大的气运之人,老道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就是看不了了的意思呗。姜祁皱了皱眉,她女朋友这么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求一卦,而且之前她也在网上查过了,这道观在网络上的推广是号称无所不算。
那现在是算怎么个回事呢。
虽然生气,但是该有的风度她也不会少,拱了拱手:“道长,我们过来很远,一大早就爬了上来,费力不说,还等了大半天,又费了时间。您现在轻飘飘的一句算不了,算什么啊。您道观打着的可是什么都能算的口号,这传出去,您民声还要不要啦!”
“额…爬上来?不是有缆车吗?”超尘子道长愣了一下。
“……”姜祁的风度差点保持不下去了。
迟霜勾起了一点儿唇角,这样为她出头的小刺猬模样,也很可爱。
不过关于这次过来,她其实想过的,原本这些怪力神学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碰到,懂这一方面的人就更少了。
她是做好了白跑的准备了,所以才独自过来的。
“这不重要。”姜祁道:“重要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说话间,姜祁周身不自觉就带出了平常跟别家公司竞标谈判的气势。
超尘子道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暂时不论这两个人身上逆天的气运,光是这位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就不是个好惹的。
旁边那位虽然看上去温和些,但是看久了心里也发毛。
期期艾艾了许久,摇摇头:“如果能看我肯定给你们看啊,问题是,你们两位…我真看不懂啊!要是我师父……可能可以。”
“师父?”姜祁皱眉,看着眼前的老道已经六七十岁了,他师父?那总不能把人刨出来吧。
不优雅,不美观也不道德。
显然迟霜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她也没有执着于算命了,摇摇头:“算了。”
姜祁侧头看向迟霜,表情纠结了一会,叹口气:“好吧,听你的,我们总不能真的还去找一个作古多年的人吧。”
道长却愣了一下:“作古?谁死了?”
姜祁帮着迟霜将口罩戴上,随意回应:“你师父啊,你都年纪这么大了,你师父或者得一百多了吧?”
“怎么可能,我虽然已经二十余年没有见过我师父了,但是,二十年前,她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罢了,虽然很久不见了,但是师父的音容笑貌…还依旧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没事儿吧?”姜祁凑近迟霜的耳边,迟疑的问道。
迟霜摇摇头:“不清楚。”
超尘子道长还在怀念过去,姜祁和迟霜已经直接转身走了。
坐缆车下了山,迟霜还没有什么不开心,姜祁先叹了口气,像一只泄气了的小皮球。
“我都没有怎么,你怎么先叹气啦?”迟霜有点儿好笑。
“我在反思”姜祁道。
“反思什么?”迟霜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