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问。”白绮并未如实相告,她对剥皮封印一事仍是心有余悸。
孟纨迟疑着道:“应当确是发生过。除了……”
白绮闻言顿时精神抖擞,“除了什么?”
“‘觉’被旁人操控。”
正如白绮听见来自国师的提醒。
“国师怎知‘觉’被人操控?”倘或国师法力至此,也不至于被妖物看穿心思,进而战败,放任“觉”频频在皇宫内作祟。
两人双双沉默了。
烛火突然被点燃,昏黄火光渐渐融进漆黑夜色里。白绮翻身下床,在屋内来回踱步,心底一个答案逐渐清晰。
“国师便是操控之人。”孟纨沉声道出真相。
两人不谋而合,决定先将此事按下不表,静观国师接下来有何阴谋。
翌日一早,小白蛇蜷缩在孟纨胸口睡得正酣,忽闻门外一阵喧哗之声穿墙而入。
“国师,不能进!”是念卿略显焦急的声音。
“我……有要事与前辈相商。”国师执意进屋,他整宿未眠,内心煎熬着强撑到天色转明。
南箴与温霆玉面面相觑,此番出门降妖,大师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教人捉摸不透。
“大师兄,何事如此着急?”温霆玉试探着提醒道。
国师不作声,只一味地伸手去叩门。岂料门未落锁,指尖甫一触及房门,“吱嘎”一声响,正对着屋门的榻上坐着孟纨,正疑惑地望向门外嘈杂的众人。
“何事喧哗?”
“师父!”念卿一蹦三尺高,双手一伸拦在门口,“国师他……强行破门。”
此话就说得颇夸张了。
“前辈,此地作祟的恶鬼有消息了。”国师视线朝内探了一眼窝在孟纨胸口的小白蛇,强作镇定。
“消息可靠吗?”白绮化作人形与南箴相对而立。
南箴斜乜一眼国师,旋即凑在白绮耳畔低语:“大师兄整夜未眠,始终在琢磨那只恶鬼的事情,指定可靠。你……”
白绮见南箴欲言又止,顿觉疑惑,“我怎样?”
“你与大师兄曾是旧相识吗?”
白绮大惊,怀疑国师对南箴与温霆玉透露过什么消息,“什么意思?没听懂。”
南箴朝她翻了个白眼,略显震惊,“你没发现大师兄颇为关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