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
洛衔霜蹲下来了,抬起头看着秦姝言:“好不好嘛?”
秦姝言:……
片刻后——
秦姝言:“好好好。”
秦姝言可真是觉得自己被鬼上身了,明明“规规矩矩”的二十来年就在遇到洛衔霜的时候歪得一发不可收拾。
洛衔霜缺不乐意了,转过头就道:“哼,突然就不那么想去了,就像我强迫你一样。”
秦姝言好气又好笑的,还是弯下腰,温声哄道:“怎么会呢,我想去,你陪我去的,好不好嘛?”
洛衔霜顺着台阶就赶紧下了:“好的呢~”
秦姝言摇了摇头,笑了会儿又跟上洛衔霜。
院子里一直都有一架梯子,租子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洛衔霜便早早支使人夹在檐下。
洛衔霜上去之后便拉过秦姝言的手,三两步挑了处好位置坐下。
洛衔霜撑着身子抬头:“多难得啊,星星好看——就是没有月亮。”
秦姝言一哂,道:“月明星稀懂不懂?”
洛衔霜笑着认了:“好的,我的错,没有常识。”
两个人笑闹了会儿,秦姝言问道:“对了,说起来你特意让我用那一封信纸,为什么?”
洛衔霜眨了眨眼,好认真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偏头就笑了起来。秦姝言莫名其妙但就是很莫名其妙地跟着笑了。
秦姝言笑完反过来就怪洛衔霜:“都怪你,不要笑。”
洛衔霜立刻压下来嘴角:“你不笑我就不笑的,都怪你,不管。”
“怪你。”
“你。”
“你。”
洛衔霜抬手认输:“怪我。好吧,就是一点很容易的手段,下棋的那棋子我沾了点密信常用的东西。”
“什么?”
洛衔霜不说话了。
就在秦姝言盯着洛衔霜,看洛衔霜一副努力维持面色稳重的模样。秦姝言几乎以为她又是在吊胃口或者酝酿些胡说八道的时候,洛衔霜被绷住笑,靠上秦姝言的肩,自暴自弃道:“看我有什么用啊,我忘记原理了啊。反正就是会留下很特殊的气味,招一种不知道名字的蜘蛛,但味道特别不明显,而且除非刻意处理不然洗不了。”
“……你们,搞这么贼?”
洛衔霜神情真正严肃了会儿,再开口时语气很淡,像是回忆,也带着点伤感:“说是很早之前出过一次意外,伪造调包信件的那种,所以这种方法会运用在很关键的东西上,但没多少人知道。”
“哦。”
秦姝言没再问下去了,因为她很敏感地觉察出洛衔霜情绪有些许异样,便只是默然揽住洛衔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