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下一次相见是什么时候,但每一次都是非常珍贵的记忆。他们永远会期待下一次的重逢。
兴奋了半天,梅森作为福利院最小的,精力已经快耗尽了。
揉揉眼睛,小雄子软软地打了个哈欠,步子打晃地往回走。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抱了起来。
熟悉的、暖暖的怀抱,梅森很安心地窝进去,在彻底睡着前迷迷糊糊道谢:“谢谢,哥哥。”
高大许多的幼崽绷着小脸,迈着平稳的步子往回走。他已经很熟练了,不会再摔跤。
长久工作的心灵疲惫被可可爱爱的幼崽们治愈了,卡洛莓斯无事一身轻地泡完澡,来到厨房观摩自己晚餐的制作过程。
律政虫的严谨被用在了奇怪的地方,英格瓦尔已经照着食谱做了近两个月的餐食,除了最初适应的阶段,后面每一道都几乎完美复刻。
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餐后,卡洛莓斯在飞船里到处转悠,他还没有认真逛过这里,一直以来都只是当个代步工具,没想到设施这么齐全。
晃着晃着,卡洛莓斯找到了另一张岛台。
乍一眼,他还以为自己迷路迷回了厨房,再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
壁柜的门滑开,露出了一整面墙的各色酒水,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消失许久的虫突然如幽灵般从身后贴上来,微微寒,不出片刻,寒意消退无踪,炽烈的温度开始蔓延。
以生活助理自居的家伙开始无声越界,双臂松松环绕在腰腹,以胸膛推着他往前走。
呼吸拂过耳廓,送来诱导的声线:“要尝一杯吗?”
“会醉吗?”
睡袍衣袖滑下,堆出褶皱,苍白的手臂已经伸向了目标。
“你可以看看成品,再决定喝不喝。”
保鲜冰柜里的草莓终于有了另一种归宿,被碾压成艳色的果酱,又和顺滑的奶融合成漂亮的粉红色。
卡洛莓斯对酒不感兴趣,只有最基础的认知。
他没有嗅到刺鼻的酒精味,透明的酒液只有馥郁的甜香,和果香、奶香混在一起,闻起来就是一杯甜甜的饮料。
因此,也没有设防。
酸甜绵软的口感,还能吃到一点草莓纤维,不知不觉,大半杯就下肚了。
卡洛莓斯依旧清醒着,欣赏英格瓦尔取出各色不同的酒液调出一排漂亮的“饮料”。
他依旧没有嗅到浓重的酒精味,小口杯中的酒液也只有两口的量,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直到呼出一口带着奶味的气,后续的酒精在瞬间上头,把脑海搅浑一片。
“呜……”
不是难受,也不是痛,晕乎乎的,身体软绵绵又飘飘的。
“还喝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撩动耳内绒毛,酥痒痒的。
面前推过来的那杯,又是清透漂亮的粉红色,干干净净的,只有清爽的莓果香和柠檬香。
暖白的皮肤已经浮上了浅淡的绯色,皮薄处尤其得重,向外散发浓郁的草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