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当年被策反还不够,现在身子都赔进去了。戚思鸣怪叫起来:“那姜津当时跟我义正言辞又是在干什么?说好跟魏黎势不两立呢?原来都是玩我呢!”
他感到深深地背叛,悲伤地抱住了旁边的树。
过了几秒,戚思鸣突然灵光一闪,语气激动:“不对,这肯定是姜津计划中的一部分,靠近他,假装爱上他,然后被他爱上,成为枕边人才有可能获取到绝密信息!”
逢绪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噗嗤一笑:“得了吧,说不定一开始就是他俩的调情手段。互相暗恋的人玩点小情趣你还当真了。”
听了这话,戚思鸣最后一丝希望也飘散了,薅头发扯领子,滋哇乱叫起来。
直到逢绪忍无可忍地踢了他一脚。
姜津几乎靠在车里睡了一路,等到进了安安静静的车库,他才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慢慢转醒。
酒醒了一点但没完全醒,起码脸上还留了一点点红晕,酒精的作用下胆子也照样大着。
魏黎熄了火,解了安全带,准备开车门的时候被旁边人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只听见本来睡得好好的姜津上下打量他好几眼,闷声闷气地说:“把手伸回来,坐好。”
他们在角落,车库的光正好离得远,又正值半夜,周遭寂静得很。姜津迷迷瞪瞪,身上还有点薄红,语气严肃。
魏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倒是乖乖按他的吩咐去做,还皱着眉头担心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是不是喝酒喝得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以前姜津可没喝过那么多,万一身体出问题就不好了。
姜津摇摇头,硬邦邦地说:“没有不舒服。”他现在像心里憋着什么一样。
“那你……”魏黎接下来的话被粗暴地堵在喉咙里,有人扯过他的领带,直挺挺地把嘴唇印了上去。
很快车里就响起来不可忽视的水声。
魏黎眉毛一挑,看来酒精在姜津身上产生出了意料不到的效果,他倒是心安理得地接受,扣住对方的后脑,更是加深了这个吻。
隔着中控台,姜津感觉怎么亲也不得劲,干脆一翻身,跨坐在了魏黎的腿上,还故意地挑衅了几下。
趁着喘息的功夫,魏黎揶揄他:“你确定要在这儿?你酒醒了以后别后悔。”
他和姜津在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里都试过,就是没在车里试过。姜津在外面还是很要面子的,干不来那些事。他只敢拉拉小手,然后趁着人们没注意的时候飞快地亲一下。
就这一套动作下来,就算路人没看见,姜津的脸自己就红得跟什么似的,害羞得不得了。要是魏黎再不怀好意地趴在他耳边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姜津就蹲在地上不肯走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头顶好像要冒烟。
白蘑菇变红蘑菇了。
此话一出,姜津更要身体力行了,像是赌气一样,气冲冲地又堵上了魏黎的嘴,同时往下摸。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什么顾忌也没有了,只能听得魏黎话里话外好像在看不起他,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唇。
魏黎吃痛,稍稍躲开了些,气息有些喘:“你又啃?前几天还怨我咬的印子太深消不去,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姜津此时此刻晕乎乎的脑子消化不了他的意思,只觉得今晚魏黎嘴里聒噪真是烦人,干脆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动作不停,然后咬住嘴唇缓缓往下坐。
尽管两人身体已经无比贴合,但没有工具确实寸步难行。没过一会儿就卡住,姜津哼了一声,抱怨起来:“怎么那么大,真想削一半下去。”
魏黎听了这话太阳穴突突跳,气都要气笑了。
你当削萝卜呢?
他本来想放过醉鬼一马,现在终于是忍无可忍,姜津正要又说些什么的时候,飞快地堵上了他的嘴。
然后那些破碎的声音又被一并压了下去。
两股水声此起彼伏。
过了好久,姜津一颤,搂住魏黎的肩膀不动弹了。魏黎看他那副息鼓偃旗、不复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报复心又起,故意捏了一下:“服了没有?”
姜津趴在他身上,小声但坚定地说:“没有。”
“真没有?”
“说没有就是没有。”姜津抬起眼睛来,明明也没继续喝酒,脸上似乎更红了,哼哼唧唧的,“有本事你到家继续教训我。”
魏黎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笑,清理干净,又给姜津穿好衣服,抱他下来。
这时候姜津可能酒醒一点,知道丢脸了,挣扎几下想自己走,结果脚刚落地差点跪下去,只好又被抱起来。他把魏黎的西装外套套在头上,从车库到电梯,不漏一点缝,没敢见人。
进了卧室,他终于肯露出半张脸,眼珠子滋遛滋遛转,心有余悸:“刚才没被人看见吧?”
“没有。”魏黎看见他这副模样就好笑。
“真的假的?”
魏黎嘲笑他:“就你这胆子还搞那个玩法,跟鹌鹑一样。”
他那么一激,姜津又不服气了:“你不要乱说,我、我胆子大得很。”
“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