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
祝温书惊讶之余又觉得奇怪
徐时锦怎么知道她身上还有一道疤痕,而且为什么说是为了他留下的?
“你说什么?”
徐时锦眉头紧皱,看着她的目光变了又变,才说:“没什么。”
闻言,祝温书也没有继续深想,她的潜意识也不断提醒:“不要继续再想。”
祝温书颔首,淡然的跳过这个话题:“赵梅呢?她怎么样了?”
徐时锦捏了捏发痛的眉心:“没事,你先照顾好自己。”
他又提醒医生:“缝针前先打麻药,她怕疼。”
说完,徐时锦转身离开,进了另一个病房。
徐方书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新闻,第六感就捕获到一道锐利的视线。
回头对上徐时锦的深邃的双眼。
她顿时敛了神色:“哥……”
徐时锦走到病床边坐下:“你还当我是你哥?私自请求做鱼饵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是你哥?”
听着他的质问,徐方书往被子缩了缩:“我是警察。”
徐时锦被她哽的没话说,目光沉如水。
徐方书小声嘟囔:“再说了,你之前也在祝家卧底了三年,我怎么不行?”
“我也是爸爸和妈妈的女儿,我也能为我们徐家光耀门楣!”
徐时锦被气的说不出话,只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徐方书大着胆子撒娇:“哥,徐警官,徐队,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嘛,别生气了。”
“下不为例。”
徐时锦疲惫的丢下这句话,起身出门。
外面,王则民等了有一会,见徐时锦出来,立即上前问:“徐队,赵诚的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是解剖的结果。”
徐时锦太长时间没有合眼,眼底已经盘满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