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冰凉的触感从肌肤蔓延到心脏。
祝温书呼吸有些不稳:“徐时锦,我有没有参与我爸的生意,这三年你不清楚吗?”
徐时锦面无表情:“有没有,查了才知道。”
他擒住祝温书的胳膊,就要押着她往外走。
却被沈执与拦住:“你绝对弄错了!星星她不可能会参与祝氏……”
“沈执与,妨碍公务,你也想被刑拘吗!?”徐时锦冷脸打断。
两人对视的那秒,沈执与被人钳制住,按到边上。
沈执与挣扎着,额上青筋暴起:“徐时锦,这就是你答应的会好好照顾她吗?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畜生……”
徐时锦置若罔闻,径直路过他,押着祝温书上了车。
海城公安局,昏暗的审问室内。
徐时锦目光凌厉:“坦白从宽,抗拒从徐。”
祝温书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满眼麻木:“我不知道该坦白什么。”
闻言,徐时锦朝着边上黑沉的单面镜看了眼。
一同审问的的徐方书挑了个话题:“说说你爸,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祝温书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只觉得讽刺。
见她不说话,徐时锦从证物箱拿出照片放在桌上:“看看。”
祝温书扫了眼,脸色骤变!
照片上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父亲,他穿着狱服,满头白发,脸上带着青紫。
她迅速伸手,想要再仔细看看。
照片却又被徐时锦拿走:“我和你领证那天,祝世汉拒捕,受了不少伤。”
徐时锦的话让祝温书眼眶发酸。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父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你和徐时锦出去?那爸爸等你回来吃饭。”
祝温书霎时心如刀割,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见状,徐时锦转头,目光沉沉的看向黑色的单面镜。
片刻后,有人推门而入,声音里难掩激动和喜色:“徐副队,果然像你说的,祝世汉看到祝温书哭后就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