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将脸卡在诺蓝的颈窝,不让诺蓝看到自己蝶化的面骨。
丑陋、狰狞、会吓坏他。
诺蓝的心跳和他交错跃动,简直是自顾不暇,仍然是强制性打开他的脑域,大包大揽地囚禁了他所有暴走的精神力。
梅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抚摸着诺蓝的尾,相比于理论上雌虫的虫尾围度,诺蓝的虫尾明显更粗,也更富有弹性。
梅按着诺蓝的后脑,告诉他:“我是第一次和你链接,可能没有轻重,如果我弄疼了你,你可以随时喊停。”
“不,你已经温柔太多……”诺蓝含着哭腔说。
诺蓝心里是暗暗把他和艾尔法作比较的。
哦,那怎么啦!
但是接下来,诺蓝只听见来自于梅的一片沉默。
……
暗压压的黑夜仍然不见破晓,诺蓝在昏迷中醒来,梅却在床边坐着,半张侧脸看不清表情。
他的蝶翼在空中竖起,随着他压下来的动作,诺蓝脸上挂了一片红色的磷粉。
【雄蝶的磷粉是制作夜光仪器的重要原料,不知道梅队长的磷粉能卖多少钱一盎司?】
【发财了发财了。】
梅带着汗湿的手心抚摸他的脸,轻柔地抖了抖翅膀,却也没有提出让他回到艾尔法身边睡觉。
“小可爱。”
诺蓝闭着眼睛,感受着湿热的潮吻落在自己的眼皮上,像是安慰,也像是道歉。
“你这个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梅温声说,他的攻势循序渐进,无孔不入,像是温水煮青蛙,“梦里你一直在哼唧,像可怜巴巴的幼虫,叫的我心疼。”
诺蓝在这份煎熬中口不择言地说了实话:“在想我的学分…”
“是吗,”梅轻笑,手在他尾巴上鼓励式地轻揉,“没关系,小可爱,就算你说你在想艾尔法我也不会介意,告诉我。”
“……真的没有。”诺蓝愁眉苦脸地回答,怎么这么记仇啊梅队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艾尔法是他队长,就算光明正大地说也没关系的吧!为什么会觉得害怕!
可能是……梅的手部动作就像帮助怀孕的雌虫促进排卵吧!!
诺蓝被潮湿的吻入侵耳鸣时迷茫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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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大晚上不睡,折腾什么呢?”
某只珍珠白闪蝶在门外敲个不停,“哥,你没睡正好,我睡不着,你快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