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深厚的兴趣。
袁清禾曾找到送伤患到医院的工作人员询问过,对方称施针的人是位偶然路过诊所的年轻姑娘,当时还留下了电话号码的,结果在忙乱中弄丢了。
对此,袁清禾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去追根刨底动用家族力量寻找那位年轻姑娘。
她只是将那三根针保留了下来,时不时拿出来看看,鞭策自己努力前行,毕竟学无止境。
今晚,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听见助手说起中医医学那会儿时,她脑海中突然就闪现出了天水城的那件往事。
袁清禾拿着针灸针看了一会儿,又重新装回玻璃罐,放进了书柜。
翌日。
看完邮件的严盼芳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考核组里的熟人,因为她的演讲会跟表彰会时间冲突了,她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汇报。
要知道,这一次的汇报演讲可是关乎到她的年底评优。
考核组的熟人却让她安心,周五那天的汇报演讲不会取消,只不过参与的人数会减少一些。
一听这话,严盼芳的心就落回了肚子里。
她甚至还有些乐见其成,她巴不得这件事低调顺利的过去。
因为成果本来就是她偷来的,太引人注意了反而不好。
眨眼间就到了周五。
为了不让莫雪汐影响到下午的汇报演讲,严盼芳大清早就给她安排了外勤工作。
并十分“大度”地表示,工作做完就可以直接回家,不必再回局里打卡。
下午两点十分,严盼芳带上资料开始朝疗愈中心的方向走。
汇报演讲的时间定在两点半,她现在慢慢走过去,还有充足的时间上个厕所或是跟考核组的人闲聊几句。
可当她走到演讲用的会议室后,里面却没有考核组的人,只有两名身着西装的陌生女a。
两名女a都留着一头齐肩中长发,腰背直挺,看不上不像是医生,倒像是军人。
不等严盼芳说话,女a已是一左一右带着她往外走去:“严主任,你的演讲换在别的地方了,我们负责带你过去。”
刚开始,严盼芳还没察觉出问题。
直到她发现自己正被带着往大礼堂的方向走时,才挣扎着惊呼出声:“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谁安排你们过来的?”
女a拿出胶布把严盼芳的嘴贴上,架着她的胳膊继续前行:“我们带你去更大的舞台。”
大礼堂内,此刻已经密密麻麻坐满了大半数的位子,人数约在两千左右。
其中有五成的人是前几天就接到电话通知必然会来的。
另外三成的人是打听到老局长郑君兰会出席而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