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没有制暖设备,气温只有两三度,可莫雪汐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
alpha的标记还没有结束,她的额角已经沁出了薄汗。
一颗心像是被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略微悬停,又迅速回落了下去,那种强烈的感觉让人仿佛置身于云端。
一滴汗珠滚落而下,没入桌布,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形痕迹。
后颈终于被alpha松开了,直到这时,莫雪汐才感觉到腺体泛出几分细微的刺痛。
可能是被咬得太深了。
涂江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她将莫雪汐从桌面上抱离,坐回了刚才她坐过的那个椅子上。
莫雪汐这会儿完全不想动,她背对着涂江坐在对方的腿上,把对方当作人形靠枕,闭着眼睛休息。
她能察觉到标记结束后alpha的信息素已没有了紊乱的迹象。
至于精神力,应该也是随之稳定了下来。
问题算是解决了吧?比想象之中顺利多了。
她正想着待会自己戴好口罩与帽子后,要不要让门外那名军医再给涂江做一次详细的检查?脑袋就被身后的alpha伸手托住。
“刚才是不是给你咬痛了?”
随着话音的响起,一截指腹已是沿着腺体周围的肌肤轻轻摩挲起来。
莫雪汐整个脖颈宛如划过了电流,她连忙出声:“不是很痛,你不要弄了。”
“好,那我不用手。”
钻入耳中的嗓音低哑而浓稠,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蛊惑。
莫雪汐还没来得及听明白对方话语里的弦外之音,她刚被标记完的腺体就被两片温暖的唇瓣包裹而进。
“等,等一下!”
莫雪汐略微有些慌乱的出声。
她还没从先前那场标记中缓过来,实在受不住新一轮的刺激。
“别怕。”涂江的双唇离开了oga的腺体,在对方的脖颈周围轻轻触碰,“我只是帮你舒缓一下。”
听见这样的回答,莫雪汐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舒缓的话,那就还行…。吧。
可她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不是涂江“服务”得不到位,而是对方“服务”得太好了。
alpha的双唇好像变成了画笔,细细勾勒着莫雪汐颈部的线条,甚至连她藏在衣领下方的一小片后肩也覆盖到了。
莫雪汐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肌肤。
这样的感觉与标记齿咬破腺体时完全不同。
它没有那种尖锐的刺激,可存在感却很强。
对方的每一寸挪动都会激起无数细小的电流,莫雪汐整个后背乃至头颅都酥酥痒痒的。
她想让涂江不要再咬了,又想让涂江再咬得重一点。
不要像隔靴搔痒那样,让人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