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其实就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她在那呆了多久。
“陪陪我吧。”南初低声恳求,“只陪今晚就好。”
她的双腿蜷缩着,从下至上抬眸看着站起的女孩,即使是在这种被烧糊涂了的状态,她也依旧能够自如地发挥自己外表的魅力,渴求旁人的爱。
谢稚鱼将衣角从她的手中抢救了回来,冷淡说道:“我喊vic进来陪你。”
她总怀疑南初现如今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所以完全没办法对她有好脸色。
南初缓缓垂下头,轻声说道:“没关系,你走吧。”
“拜托你让vic也回家,害你们这么晚还来找我……你才刚直播完,一定要好好休息。”
谢稚鱼真的很想知道南初现在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道是浆糊?
或许现在装的真是浆糊。
她眼睁睁看着女人的脸越来越红,就连眼角鼻尖也烧了起来,浑身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将一个生病的人扔在这里,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谢稚鱼给现在不知道在哪的vic发了一则短信,让她赶快找私人医生过来。
“我在这里等医生过来了就走。”她抬起头,发觉南初环抱着双膝,正静静看着她。
“有什么事。”谢稚鱼收起手机平静问道:“哪里不舒服?有药箱吗?”
南初摇摇头,没有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谢稚鱼叹了口气,身体一放松下来,就有些饿了,她为了上镜好看,今天一整天都只吃了半个苹果加原汁原味的一小盒沙拉。
“要不要吃点东西。”
都不需要多想,只要闻着房间里的酒味就知道这女人肯定只顾着喝酒了。
她打开冰箱,里面除了一盒鸡蛋外什么都没有,她又在厨房翻来覆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把挂面。
好吧,清汤面也不错。
虽然她很想点外卖,但有这等待的时间,还不如对付几口。
南初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摇摇晃晃。
谢稚鱼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地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南初抬起手,隔着一点距离抚摸着她的额角:“是不是很痛?”
很痛?
谢稚鱼的视线绕过她,看向窗户上反射出来的影像。
虽然因为之前的事有些狼狈,风将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但脸上并没有任何伤痕。
她将目光投注到南初病态嫣红的脸上,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南初,这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