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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共用一个身体,一体两魂。
她的灵魂是天生恶种,自小就被封印。
我因此一生不可照镜子。
每照一次镜子,身体的封印就会被削减一分,我也会如灼烧般浑身溃烂。
我的怪病不能见人,只有竹马裴宴清愿意与我亲近,求娶我为妻。
婚后我因需要避开任何镜面和反光物,整日闭门不出,无法给裴宴的仕途助力。
他便对我日渐冷淡,直到他听信了侧妃的谗言:
“姐姐是被邪祟侵占了身体,妾身听说只需以毒攻毒,每日照镜子满六个时辰,七日后,邪祟祛除,真正的姐姐便回来了。”
他信了,将我锁在满是铜镜的房间。
我被镜子灼烧到浑身是血,爬着拽住他的衣角,乞求他放过我。
他却把我绑在梁间,勒紧绳子:
“昭昭,我只能狠心一些,你的病才会好,七日之后我便接你出来。”
他不忍看我,匆匆离开。
他不知道,等到我身体完全破裂那日,被封住的妹妹,就会冲破禁锢。
杀掉第一个睁眼见到的人。
。。。。。。
外面轰鸣的鞭炮声打断我的思绪。
身子每动一下,被烫伤的裂痕就像是被铁钩子撕扯一般疼。
我强忍着痛,爬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
外面热闹闹的。
今天是裴宴清给他新纳的侧妃过诞辰的日子。
门忽然被大力地撞开,我闪躲不及,脑袋被门撞得头破血流。
裴宴清红着眼睛,将我箍在怀里,把我额间的鲜血一点点擦去。
“昭昭,乖一点,云儿找风水先生看过了,你不能照镜子,就是因为邪祟寄居在你身上,只要以毒攻毒,时间一到,你身上的邪祟自然就会被驱除。”
他醉了酒,当着屋外所有下人的面,将我身上的衣物尽数撕去。
似乎是想要我的身体每个部位,都能被镜子照到。
“不要!”
我拼命地捂住身上那些单薄的布料,可他还是任由那些小厮玩味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
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裴宴清看清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眉心跳动着,眼神里阴晴不定。
“就快了,再忍忍。”
“来人,多加几面铜镜,七天之内,必须要让邪祟从王妃身上去除!”
他将我甩在一边,任由下人们来来往往,看光我身上的每寸肌肤。
“不是的,我身上没有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