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是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也不知道老郭还会不会去这一趟。
至少换他自己来选,肯定不会要这种有命挣没命花的钱。
对于事情细节不甚了解的左边人根本没有理解到右边人说这话意欲何在,只是略带混不吝地调侃道:“这不是没丢吗?说得好像其他人挣点辛苦钱不跟被扒层皮似的。”
右边让人用一种“老爷们心思就是粗糙”的鄙夷神情看着左边人,但碍于对他人保密的承诺又什么都不能说。
他最后只能挑了一个相对可以被左边人理解的理由说明了一下:“人家媳妇不乐意啊,在家里摔摔打打就差把墙拆了让老郭别再沾这茬儿。”
“这么心疼丈夫,真难得啊。”左边人有一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紧接着他皱眉扫视过右边人,“人家家事儿你怎么那么清楚?”
“呵呵,这天下哪有不漏风的墙。”右边人自然不会明说自己的信息来源,只是眼角余光扫过了一旁并没有被纳到大厅中的隔断,低声道,“今天还有得瞧呢。”
与此同时,难得在下班时间也穿得相对正式的谭盛风走进了宴会厅。
在从娄向晨那里得知了岳莫隐不会不会出席老郭的宴会后,谭盛风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开开心心赴了宴。
刚一走进宴会厅,他就听得娄向晨在房间前部的一桌上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招呼道:“碗神,坐这里!”
谭盛风也向他挥挥手作为回应。
等到谭盛风走到附近才发现,协助老郭安排坐席的娄向晨很贴心地将自己为数不多有过任务合作的斩妖人都安排在了一桌上。
等到他跟同桌人打完招呼,宴会刚好来到了开始的时间。
难得把自己捯饬地人模狗样的老郭拿着酒店提供的麦克风登上了宴会厅前方酒店提供的铺着红毯的台子。
不知为什么,娄向晨看到老郭的后颈处贴了一小块白色膏药。
“今天非常感谢大家赏光来参加这次宴会。”老郭左手拿着麦克风,右手持着酒瓶将一旁的小酒杯倒了满。
“这杯,我先干了!”话音刚落,老郭便仰头将一整杯的酒液倒进了喉咙,最后砸着嘴向周围人展示了一滴都不剩的杯底。
看老郭诚意满满,不少人也跟着随了两口。
“这第二杯,我要敬我夫人。”老郭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随后将杯子拿起来对准了一位处于前排穿着一袭深绿西装的女人,“是她提议在我们夫妻离开这里之前请帮助过我们的各位好好吃上一顿。”
听到这话,不少人当即起哄。
“嫂子威武!”“这就是家庭地位!”
郭嫂可能没怎么经历过这种场景,略显应接不暇的她的耳朵有些发热。
于是她在比划着让大家安静下来的同时顺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也就是因为这一撩,娄向晨发现她的耳后也贴了一块跟老郭相似的膏药。
顿时,他的心中起了疑虑。
如果说老郭在颈后贴膏药是因为落枕,那郭嫂在耳后贴膏药又是什么意思呢?
再联想到刚刚老郭所说的,是郭嫂提议的这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