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一两个月是别想用右手了。
本来以为这样就算结束,只见季北撑着铁棍半蹲在地上与向来保持同一高度,眼里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受痛半跪在地上的人。
嘴角一瞥勾出一道冷笑。
“疼么?”
轻声的说出了两个字,伴随着晚上的凉风吹入了向来的耳朵里。
向来早已痛的全身冒冷汗,但还是嘴硬着没喊一句,双眼通红地死盯着季北,“今天有本事弄死老子,不然老子早晚弄回来。”
季北余光瞥了一眼因为疼痛半蹲在地上的人,嘲讽道:“我等着。”
修长的腿瞬间站直,再次举起右手的铁棍对准向来的另外一直手臂砸下去。
随着落棍得一声闷响,随着风声好像听到了一阵骨裂的声音。
“啊!”
连续两次的钻心的疼痛,向来再也受不疼痛大叫起来,硬生生地被痛晕过去。
“没意思。”
望着地上晕过去的人,季北失去了兴致,没错是兴致,他原本还以为向来可以陪他多玩一会儿,结果才两棍这人就受不住了。
蹲下身翻出了向来身上的手机,用向来的指纹解了锁,播通120。报下了位置就离开了。
天上的月色被一层浓浓的雾遮盖住,只能透过沉沉雾霾才能看到丝丝月光,十月份的夜晚早已充满了寒气,季北站在街头站了一会,从口袋拿出烟,点燃了一根。
他不爱抽烟,但是有时候抽烟可以缓解他的烦躁。
刚抽完第一口烟,手机响了,他估计应该是他小叔的,但拿出来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是他爸爸的号码。
“喂。”他接起了电话。
“现在人都不会叫了么?”
那边冷硬地说道。
季北闻言,生硬地喊了一句,“爸!”
“哼,不孝子。下个礼拜你妈忌日记得滚回来。”
那边似乎很不满意季北的态度,只是短短说完这句话就掐断了电话。
季北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愣了愣,原来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他不知道该有什么心情。
好像从他妈妈去世之后这么几年来,两个人就是互看不顺眼,他也没有指望过自己那身居高位政务繁忙的父亲能对他有多热情,就像他父亲从来不期待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多贴心一样。
他慢慢往回走着,细细想着他们父子俩到底是因为什么关系才会变得这么场面,大概是他爸在妈妈去世之后第一时间就将自己送出了国,又或者是从小就开始埋下。
到底从何谈起季北也记不清了。
反正父子俩没什么感情就对了。
因为走神,季北多过了一个街口,等他回过神时正好停在了城区最热闹的广场上,不大不小的广场此刻已经聚集满了人员,随着最前方的一个车载大音响传出了歌曲,一个个热情四溢的跳着广场舞。
望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季北在这一瞬间意外地觉得心里挺静的,之前混乱的情绪以及各种烦闷随着这高昂广场舞歌曲都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