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面对宁秉贺,她想刨根问底的追问。
为什么?
宁秉贺说:“普慈需要安夏集团的助力,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下个月公司就会出澄清证明。”
沈小桃长长的“哦”了一声,挣开宁秉贺的怀抱要走,她喷着酒气说:“至少你现在,名义上还是她的男人,不是吗?”
她沈小桃没那么饿,不会去动别人盘子里的蛋糕。
宁秉贺没让她走,他不仅没让她走,还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沈小桃惊呼一声,捏拳去打宁秉贺肌肉充涨的手臂:“宁秉贺,你干什么?!”
“干什么?”宁秉贺勇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扔在床上,沈小桃刚要起身,就见宁秉贺拎着她的小手提包走了进来,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床。
宁秉贺拿起烟盒,扔给沈小桃,呵斥道:“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沈小桃扫了一眼:“是烟。”
在沈小桃从小手提包里掏手机时宁秉贺就看见了露出冰山一角的烟盒,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让他更生气的是,这盒烟是被打开过。
说不定沈小桃已经有了烟瘾。
“你现在不仅会抽烟了,还会喝酒了。”宁秉贺皱眉,“沈小桃,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沈小桃也上来了脾气,她要站起来与宁秉贺对视,却在下一秒被人拿住胳膊重新推回了床上,沈小桃气得双腿乱踹,大叫道:“宁秉贺,我觉得我并不欠你一个解释。”
宁秉贺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见沈小桃不乖,干脆扯了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宁秉贺问沈小桃:“翅膀硬了,所以现在不叫小叔了?”
“小叔!”沈小桃打不过常年健身有肌肉的宁秉贺,她耐着性子和宁秉贺讲道理,试图以理服人,“我已经是个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了,我不是高中生沈小桃,我有能力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
灰色的领带在沈小桃的手腕上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沈小桃本就醉意熏熏的,如今扑腾了几下更没了力气,她听宁秉贺问:“包括五年前那个晚上吗?”
五年前。
宁秉贺真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在那件事发生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嫌他的活太差吗?还是只是图一时新鲜?亦或是在他之后,出现了更好更适合她的人?
宁秉贺开不了口,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开口。
哪怕他想知道想知道得要死。
沈小桃别过脸,感受压在身上重量的离开,她闷声道:“我记不清了。”
“既然记不清了,那就休息吧。”宁秉贺决定惩罚她的不乖,他要将她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像十一年前的那样,“玲珑湾的房子空置太久,你一个女孩子住不安全,明天我会让王盛给你办悦澜雅庭的入住,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
“小叔是打算金屋藏娇吗?”沈小桃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她想解放自己的双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故意激恼宁秉贺,“你打算包养我么?如果是包养我的话,你会给我多少钱一个月?”
想到饭局上女孩如鱼得水的模样,刚要走出房门的宁秉贺又折了回来,他真是疯了,竟然因为女孩的几句话开始嫉妒起饭桌上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宁秉贺扳住沈小桃的下巴,强行让她注视着自己:“沈小桃,你这张嘴,真的很会惹我生气。”
她像是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总能撕开他表面的伪装。
沈小桃也怒了,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步步踩进宁秉贺陷阱里的猎物。
从她入住玲珑湾起,就是他的第一步圈套,不,甚至是从她踏上冚州这片土地起,宁秉贺就已经决定将她像十年前那样圈在他的身边。
沈小桃定定地看着宁秉贺,说:“小叔,我能接受所有男人的包养,但唯独不接受你的——”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
带了松木气息的烟草味道席卷在沈小桃的唇瓣,沈小桃的理智被迅速侵占,在她终于回过神之际,她变成了一只咬人的恶犬,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了宁秉贺的唇。
血腥味在二人的嘴里蔓延,像是舔了冬天的铁,沈小桃睁开眼,去看宁秉贺。
“满意了吗?”宁秉贺后退一步,用手腕去擦拭唇上的血迹。
沈小桃说:“不满意。”
“那就继续咬。”宁秉贺说得稀疏平常,好像沈小桃咬的是块面包,而不是他的身体,宁秉贺说,“咬到你对我满意为止。”
沈小桃真的就接着咬了,她抱着宁秉贺的手臂,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整齐的两排牙印规整的印在宁秉贺的手臂上。
沈小桃松开嘴,她恶狠狠地盯着宁秉贺,让宁秉贺将她手腕上的领带松开。
宁秉贺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