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我尝试着去相信一个人,摒弃我以前那些错误想法的时候骗我啊?
又为什么要在我想悔过,你也终于给我机会,我打算好好对你的时候骗我啊?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啊。
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只要是我喜欢的那就是肮脏的,只要是我想要的就应该去远离,否则就会永远失去?
还是说
自己最近对冷夜太好了。
骆旻嘉忘记了自己是谁,也让冷夜忘记了他是谁!
如果爱意无法让挚爱忠贞、无法将挚爱挽留,那恨呢?!
是不是只有绑住他的双手双脚,禁锢在床上,他才会永远听话啊!
浑身上下全是冰凉,连着心也是,此时此刻,骆旻嘉好像什么都管不了了。
也不想追求刚才私会冷夜的男人是谁。
他只想看清冷夜的心,挖进去、剥开来,血淋淋的展现在眼前
哪怕还开着窗户,实验室里的信息素浓度也已经高到令人受不了了。
一直待在骆旻嘉身边的保镖们,更是早已预感到什么一般,躲得十万八百里远,恨不得退到海里面去。
唯独被骆旻嘉压在裑下的冷夜…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闻着这逼人的酒味,像是一块待宰的鱼肉一般,感觉着身上刀俎的逰动。
骆旻嘉从他的后脖颈,一路摸到了脊骨最下方,像是将其当成了特大号月泉体一般,随时准备着将其剥离,啃咬。
别说遮蔽周身的白大褂了,浑身上下是一件都没有了。
尤其是那件白大褂,都稀碎了,毫不留情。
小岛上夏日的温度也无法中和身后男人的冰冷,如刃般的寒冷随着无情的男人,一阵一阵的传来,整只大手不带一丝温度,每一处逰走过的光滑肌肤都止不住的战栗。
骆狗完全不听解释,不听辩解,甚至都没有给冷夜再张口的机会。
易感期影响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这段时间里他的不安。
愈发严重的不安就像是悬在头上,摇摇欲坠的刀,随时等待着掉落,而在今日终于还是不堪重负的彻底掉了
“骆…你……”
口中被赛住,冷夜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就算骆旻嘉现在真的能发发善心,能够松开冷夜小嘴的话,他也不会听到什么好听的东西。
毕竟他对冷夜夜无情的要命,一点温柔和温存也没有了,比上岛后的这段时间还要过分的多,为了不让冷夜挣扎,骆旻嘉甚至还束缚住了冷夜的双手…
像镣铐一样的单手死死朝后抓住冷夜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维持原状,堵住摇摇欲坠冷夜的一切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