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衍抓住他的脚腕挠他的脚心,“你把我当保姆使唤了?”
“明明是你把我当儿子养了。”
“叫爸爸。”
“不要……变态……”
祁耀两只脚乱踢腾,靳衍压到他身上,双手从他毛衣下摆钻进去,先在他腰线上来回抚摸了一会儿,继续向上游走,微凉的手指捏住两颗凸起的肉珠充满技巧地揉捻,祁耀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你一会儿还有课。”
“我知道。”
“你不上课了?”
靳衍低头亲了他一口,“上你比上课重要。”
祁耀红着脸骂他:“不务正业。”
靳衍像剥柚子似的把他剥光,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后穴反复搅弄,祁耀急得骂人,他才缓缓进入他,饱胀到随时可能撕裂的感觉让祁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等他适应后,靳衍不再克制,凶猛地顶胯,祁耀被撞得耻骨发麻,死死咬着手背以免叫得太丢人。
靳衍拿开他的手,一连串破碎沙哑的呻吟从祁耀嘴里流出,“啊……哈……轻点……”
“叫我。”
“阿衍……”
“不对。”
急速而大力的抽插下,祁耀坚持了不超过十秒,就眼泪汪汪地叫道:“老公……”
靳衍给他的奖励是一个火热到窒息的吻和更凶狠的顶弄。
因为那次逃课,靳衍被扣了两分,那门课成为了他大学四年唯一没有拿满分的专业课。
第二天早上祁耀一边洗内裤一边自嘲地想,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吗,一把年纪了还做春梦,要不先找个炮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想到这,脑海中冒出了kev这个名字,不行不行,对着这张跟某人一样的脸肯定会阳痿,还是算了。
收留
距离去酒吧一个星期左右,晚上十二点多,祁耀刚躺床上准备睡觉,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哥,我是kev,还记得我吗?”
祁耀一听他的声音就想起来了,“有事吗?”
“哥,我遇到困难了,需要你的帮助。”
“又怎么了?”
“上次在酒吧打我那伙人去我上班的地方闹了,还在我家附近蹲点,扬言要弄死我。”
“你怎么惹到他们了?”
“我只不过跟他们其中一人的女朋友跳了会儿舞,就被他们记恨上了。”
“该,谁让你勾引人家女朋友。”
“我哪知道她有男朋友啊。”
“我建议你去别的地方躲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我一个星期没生意,已经身无分文了,哥,你发发善心收留我吧。”
“抱歉我爱莫能助。”
“这样哥,我便宜点卖你怎么样,一晚上一千,五百,不,给我口吃的就行,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