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会先回叶宅,让刺客找机会刺杀赵文赋。”
叶冰像是早有准备,从后背拿出一个礼盒,钱恒多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后又赶紧合上。
那都是什么!
猫耳朵,透明三角内裤,鞭子
哪有做妻子的亲手把丈夫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去的?
“我替你回了封信,连同这些东西一并送去了赵府,邀请赵文赋在你生日那天来家里一叙。”
一叙?
怎么叙?
用什么叙?
钱恒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惊:“你已经把信送过去了?!”
叶冰欣然点头。
难怪这些日子赵文赋寄来的信言辞越来越过分,甚至还说要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钱恒多无力道:“你为什么不和我提前商量一下”
他并不想再和对方纠缠下去,再说了,叶冰这么做岂不是连同自己在内都成了刺客的靶子?
叶冰笑得渗人:“老公,想成功哪有不付出代价的?为了我们娘俩以后能过上安稳日子,只能先牺牲一下你了。”
比起赵文赋这个精虫上脑的色魔,钱恒多更担心这些刺客们会不会误伤自己。
“那些刺客不会杀错人吧?”
“怎么可能!”叶冰的声音很大很响:“你放心好了,这些杀手都是专业的,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
钱恒多总算同意下来,只是心头仍然惴惴不安。
越临近生日,赵文赋写的信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露骨。
大约是觉得对方时日无多,回忆起两人曾经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钱恒多不再像往常一样只看一眼就扔掉,竟也开始认认真真的给赵文赋回起信来。
赵文赋也难得陪对方纯情一回,将这些日子以来心头的邪火以信件的形式全部倾泻出来。
钱恒多生日那天,赵文赋欣然赴约。
钱恒多又是激动又是担忧的出门迎接对方,却见对方从一辆四四方方的防弹坦克上下来。
他目瞪口呆:“你”
赵文赋头上戴着钱恒多压根没见过的东西,像头盔,又像防毒面具,只见他摸着自己身上的防弹衣,笑得开怀:“从国外弄来的新鲜货,戴个新鲜,哈哈哈。”
不止钱恒多傻眼了,守在门外的杀手们也傻眼了。
这怎么打?
钱恒多无奈,只能先将人迎进来。
此刻,他只套了件外套,里面穿的是叶冰为他准备的三件套。
他想的很美,就算赵文赋现在全副武装又怎样?等一会要办事,他总不能穿着衣服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