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洲起身与酒酒前脚后脚的离开,徒留越想越觉得古怪的小阁主。
戚棠想,她们两个熟吗?
她们背着她有小秘密了?
戚棠惊了,她尝试竖着耳朵偷听,却只能听见她们脚步越来越远的声音,直到最后一点也听不见。
戚棠:
是真的在防她。
戚棠超委屈,委屈死了。
***
走了很远,四下无人。
扶春如今并不非固若金汤。
酒酒问她:那日镖上的信件,是你吗?
说辞隐晦。
虞洲道:不是。
酒酒信了,又问她:你对小阁主心存杀意吗?
虞洲袖中的指尖轻捻,没有回答。
酒酒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又问:今日是最后一日,是吗?
她似乎心存侥幸。
虞洲垂眼不说话。
酒酒的侥幸被打破,她脸色发白,还记得把布包里的小地图和纸张塞给虞洲。
虞洲没打算接,酒酒说:给阿棠的。
无人时她不叫她小姐,叫她阿棠。
那是山下小镇的地图,标明了戚棠最爱去的店和哪里最好吃的招牌。
我想你清高绝艳,应该不屑于同流合污。此后,小阁主交给你了。酒酒的难过与戚棠有些相像,她转身走,又要回戚棠的小屋。
虞洲不理解:你并不会死,何必如此。
酒酒回眸,就见虞洲衣裳翩然,不沾尘埃,遗世独立,冷淡到无情无爱,丝毫窥不出她曾在漤外的模样
可我再也没有身份做这些事了。
我不能再给她买糖了。
再说了,酒酒轻嘲一笑,那也不是我。
酒酒说得含糊,而二人都心里清楚。
她穿着扶春道服,说完话就离开,虞洲低低攥着手心里的纸张,想要一把扬了,又记起今后没人买糖的小阁主。
她也许不知。
她这样嗜甜。
虞洲没选择跟上,只是换了条路走。
***
屋里的戚棠等困了,捂着眼睛打哈欠,闭着眼睛侧头枕在床靠上。
酒酒来时,戚棠懒洋洋睁开眼睛:哟,聊得这么久,感情挺不错呢?
溢出来的阴阳怪气。
酒酒说:感情不好,和小姐感情最好。
虽然敷衍得很明显,但是听了确实开心。
酒酒一句话都不谈她和虞洲说了什么,只是兴致勃勃道:小姐,我给你再炖只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