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洲神色郁郁起来,记着屋里昏沉的小阁主,轻讽:无辜?
这话的含义不简单,传音过来的人不需细品,有些不敢置信,不是吧,心疼了?
传音颠颠的笑了起来:才见这阿棠多久,我怎么不知,我们狠厉无情、酷毒无匹的虞姑娘竟是如此容易心软之人?
此刻跪在院外在想什么?羡慕她有这样疼爱她的长辈吗?羡慕她被人如珠如宝捧在掌心吗?
记得你的命吗?
谈不上心软。
虞洲语气平静无波:再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你。
虞洲说话不留情面,这话直接,轻飘飘一句威胁,换做是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偏偏是虞洲。
好吧,我不动,但你要知道,留不得她。她声音含笑,虞洲,你猜,你一时不忍,她们、那戚烈、唐书、乃至正道无私的衡中君,又会不会对你心软呢?白做好人,可不是你的道理。
虞洲缓缓抬眼:你话太多了。
好意提醒罢了,你我相识多年,我总是不忍心见你真的死的。
婉转又阴阳怪气的语调,须臾数年,这人一点没变。
虞洲一句话,对方就要嘚嘚一长串,聒噪厌烦。
她心下不虞,掌心翻转,朝传音处飞了枚白针。
白针入阵即消失,转头出现在了那人眼前对着瞳孔,直直飞过来的细白银针。
瞳孔倒影针尖。
她瞳孔一竖,哑然无声,偏头躲了过去,那白针如雾似的散在她耳边,听见那人冷冷道:从今以后,没我允许,不许再用传音寻我。
出手真是狠。
不知是自嘲还是讽刺,她轻轻笑了两声,也不生气,只道:好呀,你这么说,我便这么做呗。
然而传音消失,耳边只余风声
虞洲觉得清净。
都是吵吵闹闹、话很多的人,差别却极大。
虞洲抬眸,望向院落里开着的门扉,垂眸揉碎了那朵花。
她想,要如何唤醒小阁主呢?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林琅和小阁主可以说是深仇大恨!
因为小时候的戚棠总被自家母亲洗脑,什么我们阿棠最棒了我们阿棠最厉害了久而久之,难免对自己认知产生偏差,在扶春一副我最厉害的欠揍模样。
年少轻狂的林琅看着很不爽,向其发出了挑战邀请。
更年少轻狂的戚棠应了林琅约战,说好了输的人不可以告长辈,结果戚棠因为被揍得太惨了跑去呜呜呜呜跟唐书告状:小师兄揍我!
明明赢了,却跪了一天的林琅:
啊谢谢小天使的投雷:
荼佟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