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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虞洲伏首,额心磕在手背上:是虞洲之过。

她认错了,如此简单。

戚烈欲言又止,落在虞洲那张脸上最终没说话,转身进了房门。

虞洲没看他走,只是在脚步声渐远之后,漫不经心支起身,神色莫辨的看着房门,摩挲掌心,而后一点一点摸向腕骨,再往上。

她指尖冰冷,远比躯体的温度更低。

她想,戚棠大概无碍。

***

迈着大步走进来的胡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戚棠,推开了碍事的几个人。

晏池拱手道:胡凭师伯。

胡凭挥了挥手,叫准备行礼的几人免了。

他捋捋白胡须,看着平日里上课最没心思的学生如今死气沉沉的,面色如雪,问唐书:这丫头怎么回事?

唐书语气里的担忧怎么掩都掩不住:掉下悔过涯了。

悔过涯,荒唐!那是她可以掉下去的地方吗!

胡凭气得胡须一抖一抖,忙上前摸脉,戚棠浑身冰冰凉凉的,平日里张牙舞爪表情那么多,眼下连眼皮都不会颤。

胡凭长长叹了口气:早叫你们罢了罢了,我先给她施针。

【作者有话说】

脆皮小阁主:被扎成刺猬

感觉又忽然回到那个码字冻手的季节了!是冬天!是我最开始写作的季节!啊!感慨!

16

第16章

戚棠藕段似的胳膊发着淤青,和头顶都扎了好几针,乌黑的长发、灰棕的针端,整张脸青白交错,头上缠着厚重的纱布。

小阁主身体不太好,幼时也算胡凭的常客。平时该痛的跳脚、怕的往角落里躲死活不出来的姑娘如今这样。

每每上课见她都头疼的胡凭也心生不忍,收回手,阖好针灸包:都说了,叫你们封住后山,别让她去,就是不听!是,从前是罚她去过,可那时与如今怎能一样,何况又是夜里,那清潭底下埋了多少尸骨、有多少怨气,你们不明吗?即使从前没出事,又怎么能担保以后不会出事呢?

唐书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昏迷着,脸色惨白,平素翘盈盈的眼睫与瞳孔都无力垂闭着:她能去的地方已经不多了,师弟。

她叫胡凭师弟,字字泣泪:我能怎么办,难道真将她锁在房内,以此保她平安吗?

那太苦了。

扶春多殿房,尽是些无趣的地方。他们又都有各自操持的事情,没法时时刻刻陪在戚棠身边。

戚棠是这样爱热闹的性子,几次三番想随师兄下山,却被他们拘在扶春,只有后山可以玩玩逛逛。

就那么一点点欢喜了。

唐书怎么忍心?

胡凭记起这小阁主颇叫人头疼的性子,忽然觉得心疼。他们这老一辈的,基本上都是眼见着戚棠从那么一点小团子长到如今的,话都不会说就会笑着揪他胡须,揪得他疼极了凶她也不哭。

很难有人忍心拘束她。

近日外面不太平,应该有消息传出去了。戚烈才从外界回来,沿途遭遇几次袭击,来者路数多,属不同派别,招招杀意,一直逼问。

唐书惊了一下:这!

戚烈安抚道:他们应当不知道。

他看着胡凭,不同于唐书的几欲落泪,冷静道:而且昨夜应是有人将阿棠引至悔过涯。

胡凭说:何人?

戚烈目光扫至昨夜钉下一抹黑魂的窗棂,尽管那里已经毫无痕迹了。他道:鬼魅,要吃了阿棠的鬼魅。

胡凭又气得抖胡子:鬼魅!扶春结界是摆着看的吗!怎能叫鬼魅趁虚而入?

戚烈垂着眼,神思很重,看向坐在床沿,温柔抚拭戚棠的自家夫人:结界未破。只怕,他原本便藏匿在扶春中,而如今仍在扶春。

这话可了不得,代表扶春一脉根基不稳,早有祸心之人包藏其中。

唐书手心一顿。

胡凭道:那怎么办?我扶春大派,岂能容忍鬼族宵小如此肆无忌惮!

戚烈看着自己夫人。

唐书低低看着自家女儿,而后抬头,眼眸闪烁狠厉的光,一字一顿道: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翻出来,挫骨扬灰。

***

而此刻,灰奴耳朵动了动。

跪在外面的虞洲听见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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