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说我们关系不正经。”容臣埋怨说,“你迁就我都迁就到床上,腿)都能打开,心有什么不能打开的,还是说你只认警棍不认人?”
贺庭抽出只手来打了一下对方的嘴巴,“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实话就是难听啊。”容臣在对方唇边细细的研磨,“你就走一步,这事没那么难的……行吗。”
贺庭才不是那种会被什么小情小爱细水长流打动的人,容臣也知道就算自己尽心竭力伺候对方一辈子,贺庭也不会心软一点点,他不缺这些爱不爱的,也不稀罕被人照顾。
贺庭的内核稳定就在于他什么都有又什么都不缺,所以容臣的那点心意在贺庭看来也不过是一口可喝可不喝的茶。
最主要是容臣这口茶还不对他的胃,贺庭就喜欢那些俏的乖的长头发的,最好还是特别有文化的,这几样容臣就没一个沾边的。
“你现在想要有一样没得到吗?”贺庭挪开了头问,“不要太计较得失。”
“贺庭你怎么这么小气。”容臣把对方的脸掰正回来,“我又不是要你多喜欢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行行行,不过分。”贺庭仍是一笑置之,“让我起来,我去给你订票。”
“你说清楚……”
这时好巧不巧贺庭的手机响了,他连忙起来接了电话,不过也只是工作上的事,但听对方的意思可以明天再处理,可贺庭非要现在就马上打开电脑忙活。
“容臣,你洗洗该睡睡了,别来碍手碍脚的。”贺庭眼睛盯着笔记本电脑一秒钟都离不开,好像真有多忙似的。
容臣看着对方那两只敲键盘的手灵活得很,突然问:“贺庭,你能提前退休吗。”
“……你没话说了就去睡觉。”
这会儿突然传来开门声,容臣还没来得及过去开门,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你是谁。”容臣警戒的打量对方问。
裴禹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在,他愣了一下才问:“贺庭呢,我是他的……医生?”
贺庭此时也已经闻声而来了,“哦,忘了跟你说我没事了,让你白跑一趟。”
裴禹快速上下扫了贺庭一遍,“你这,怎么回事。”
“……一点意外。”贺庭用手捂住脖子,“我没事了,进来坐吧。”
裴禹坐到沙发上,他又瞥了贴在贺庭身后的容臣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来:“你之前的那个……?这么大了?”
“啊,嗯,你还记得。”贺庭再敲了几下键盘就把电脑合上了。
“有点印象……”裴禹若有所思。
容臣倒是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了,毕竟贺庭身边人来人往的,青年才俊一抓一大把。
“容臣,你去睡觉,我和裴医生有话要说。”贺庭催促说。
“哦。”
裴禹看着容臣走进贺庭的主卧,清了清嗓子,有些磕巴问:“怎么,搞成这样。”
“管教少了没办法,别当真。”贺庭干笑。
“哦。”裴禹点点头,“那你今年还去不去惠灵顿。”
“去,我就不等你们了,我这两个月之内就去。”贺庭说,“那边催了。”
“我就说你去年不该回来的吧,这一来一回的多少事……”
裴禹待了十几分钟这样就走了,屋子里清净后贺庭又准备继续工作,但容臣却跳出来问他说:“你为什么又要去新西兰,你不是说以后只待在这里了吗。”
“世事无常有什么奇怪,我给你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赶紧去睡了。”贺庭头也不抬说。
容臣脸上阴郁得很,他过去一把将人推倒,满口不顺心:“是你叫我来我才来的,怎么成我闹着玩了。”
“容臣,以后不要偷听我的隐私。”贺庭心里漏了一拍,因为对方那一扑太猝不及防了。
“隐私是隐私,隐瞒是隐瞒。”容臣前面的情绪还没得到处理,这会儿有点胸闷喘不来气,“你去年去新西兰,也没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