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阮软未经人事,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不禁被男人的好样貌和好身材所吸引,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呼吸越发失控。
尤其是,男人脐下,延绵着的一条清晰流畅的人鱼线,落在冷白的皮肤上,似会游曳的小粉鱼,竟让阮软一时移不开眼。
好想摸一下是怎么回事?
不行!
不能再看了。
阮软别过脸去。
拿着毛巾的手缓缓往下落。
她在想什么啊,对方是植物人,她把自己当成伺候病人的护工就是了,怎么还害羞上了。
这样的男人,好家世好身材好皮囊样样不缺,没出车祸前,身边必然是环肥燕瘦趋之若鹜,以后若是醒了,连瞧都不会瞧她一眼。
正胡思乱想,阮软握着毛巾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扣住。
阮软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啊!”
接着那只大手,松开她的手腕,猛地抓住她的脖子,把她往下一拉。
“老公!”
秦衍刚张开的嘴巴,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老公’震住,直接哑炮了。
手心的脖子又细又软,如上好的绸缎,然而,秦衍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手劲猛增,眯起眼睛,怒视阮软。
阮软脸上吃疼中又带着一丝惊喜的表情,让秦衍不禁有些眩目:“老公,您、您醒了。”
“洞房花烛夜,岂能让新妇寂寞难耐。”秦衍勾唇冷笑,下巴往下一点:“尤其是,你这么急色的新娘子。”
阮软随着秦衍的目光,往下看。
只见她握住毛巾的双手,正摁在秦衍的裤裆上。
她脸颊瞬间烫红,猛地抬起双手:“对、对不起,我把您裤子弄湿了,我这就给您换裤子。”
“换?”
秦衍缓缓坐起,大手改为抓握细腰,把人捏进怀里,戏谑道:“既然要圆房,脱了,还有必要再穿上吗?”
圆、圆房?!
阮软顿时慌了神:“老公,您刚醒不适合做、做运动。”
“哦?”秦衍眉梢挑了挑,语气散漫无温:“那就你来动!”
阮软浑身颤抖,“我……我……”
“帮我脱!”
阮软屏着呼吸从秦衍怀里爬出来,看着秦衍包着纱布的额头、胳膊、腿,犹豫道:“老公,您应该先养好身体,我、我不急的……”
呜呜呜,她在说什么啊!
她何止是不急,她压根就不想!
可是,秦衍的裤子已经因为她湿了一大片,她只好红着脸把他身上的睡裤褪下。
剩下的四角内裤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触碰:“老公,那个……里面没有湿,就、就不用脱了吧。”
秦衍姿态慵懒的往后一靠,语气轻佻而淡漠:“要不,你先脱。”
阮软吓的脸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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