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茉张了张口,脸色已经完全红透了,却说不出更加羞耻的话。
但容聿面前却挂着笑意,不知是想到了之前什么事。
眼睫低垂,看起来似乎很伤心,低声问道:“茉茉,还离婚么?”
他还记着这个事,并且带来的恐慌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的。
“离吗?”
见她好几秒钟都没说话,他又略微用力,问了句。
舒茉被他操控得不上不下,连忙说:“不离了,你快点。”
“什么快点?”
“宝宝,我听不懂。”
这会儿在装纯情了,若只看脸上的表情的话,还以为是在探讨什么学术问题。
物理题上的速度和加速度。
只不过,他勾唇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啊。
舒茉承认了,自己好男色。
甚至心神都被勾的荡漾着,如同春日的柳条慢慢拂动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激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这张脸的迷惑性太过高了,甚至某些时候,她心甘情愿任由他摆弄。
“腰这么软啊,茉茉学过跳舞?”
他忽而笑着又说了声。
原本明明是她掌握主动权的,可没几秒钟,却完全被他所支配。
舒茉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只是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软声软气求着说:“哥哥,你——”
她没什么力气。
腰也使不上劲。
这时候仿佛锻炼健身的好处就来了。
但他偏生不快,还故意地越来越慢,“宝宝,想要我怎么做?完整说出来。”
那些浪荡又羞人的话,也不知道是他从哪儿听来学来的,至少是循规蹈矩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舒茉,很少听到的。
甚至看到都会立刻别开眼睛,耳根子发烫。
可在他的“诱哄”之下,甚至还凑在她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教。
让她重复说出来。
舒茉终究是缴械投降了,硬着头皮又强忍住羞怯,磕磕绊绊地说出了令他满意的话。
他才肯如她的愿。
比之前越来越难以应对了。
室外雨声绵绵,室内满是旖旎与温暖。
灵魂交织共鸣的那一刻,仿佛是心灵贴近的最盛大的告白。
在昏过去之前,舒茉听到了他极为认真又郑重的话:“容聿只爱舒茉。”
“生生世世。”
这些往日里觉得有些肉麻又难以说出口的话,在她身上,从来都是热烈而直白的。
浴室里不知何时又放了热水,他仿佛极为会伺候人,洗得干干净净,不用让她耗费一点力气。
再次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昨夜狂风暴雨,却也温馨缠绵。
……
—
舒茉醒来的时候,恰好艳阳高照,昨夜一场雨洗涤了所有的燥热和尘土,整个空气中都散发着清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