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绘声绘色的,表达了自己被欺骗的气愤。
挥着拳头,可爱得要命。
容聿心软得一塌糊涂,只顾着盯着小姑娘柔软白嫩的脸颊看了,另一只闲着的手指微痒,没忍住捏了一下。
心头产生了一种微妙舒适又惬意的感觉,他应和着说:“谢砚安这人,心机最是深重。”
“以后离他远点。”
给情敌上眼药水,那定然是必备技能。
容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舒茉一副乖宝宝架势点着头,她也确实不想看到他。
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回忆。
两人这么就在竹字间包厢门口好几分钟了,舒茉被他单手抱起来,这会儿也有些担心他的体力了,小声说:“容聿,你把我放下来吧。”
“我还挺沉的。”
“你会累着。”
小姑娘就这么一副天真的模样看着他,还面带担忧和关心,极大程度地让某人今天的心情由地底下升到了天上。
他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唇,故作矜持了两分:“没事儿,我就想抱着。”
“你老公体力挺好,累不着。”
打游戏手速也是杠杠的,引体向上室内单杠这些都不在话下。
臂力很强。
“我们回家?”
舒茉眨了眨眼,一直站在这儿也不是事,还挺尴尬的,这么一大个人被抱着。
“行。”
刚要离开,男人脚步顿了一下,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围巾,终究还是走过去,弯了一下腰,捡了起来。
“容聿,你——”
“这是丢掉不要的垃圾。”
他轻轻笑了笑,目光点染着几分柔情:“我想要。”
“是你亲手做的,一份心意。”
“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
他不珍惜你,我要。
有人弃它如杂草,自然也有人——
待它如珍宝。
茉莉“在床上揍?”
零零散散的阳光碎片就这么蹁跹落在他的眉眼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尽显温柔。
舒茉就这么看着他,心底某个地方的弦像是被轻轻拨弄了一下。
此时,还被他抱在怀里,看着那条围巾,一时间染上几分心疼。
颤颤的。
她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眉骨那颗痣,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了,笑眼弯弯地说:“等今年冬天,我再给你织一条,好不好?”
专属于你的。
而不是捡别人不要的。
她总觉得,容聿这样张扬肆意又自由的人,不该这么卑微,他就应该永远是高高悬挂在天边的骄阳,璀璨明亮。
容聿闻言,眼尾上挑着,拖腔带调地说:“行啊,茉茉说话要算数。”
“还要加上我的名字。”
舒茉笑着点头:“好。”
咖啡馆里环境很雅致,台子上摆满了各种盆栽,阳光懒洋洋洒落在上面的时候,显得惬意而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