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使他兽性勃,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