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延臣不是很喜欢这个假设。
不喜欢的点不是夏雾觉得他会搞朋友的女人,而是她把自己假设为别人所属物。
捏着夏雾的下颌靠近,他打量着她眼中的好奇,笑了起来:“嫂子开门,我是哥哥。”
俞延臣肆意的笑容让夏雾怔了怔,觉得他是借着玩梗表达出了自己的道德观。
“看来道德是约束不了你了。”
“所以你更喜欢得不到的感觉?”
极近的距离让两人的鼻尖有了若有似无的擦碰,俞延臣嗓音慢慢下沉,“夏雾,你想听什么?想听我说我自责我愧疚,我被背德感折磨依然拒绝不了你的吸引,还是想听我就是发情的野狗,只要女人勾勾手,我就会摇着尾巴上钩。”
夏雾还在辨别这两种说法的区别,就见俞延臣把她手里的手机抽走扔在了一旁。
“既然没心思练台词,那就把刚刚的事情先解决了。”
俞延臣本来是想等到把正经事办完在来跟她讨帐,但她明显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东拉西扯,撩动他的火气。
手指划过她不知何时布满红晕的眼周,指尖往下,最后点在了她殷红的唇上。
“把舌头吐出来。”
“嗯?”
比起俞延臣认为的火候正好,到了该下课吃甜品的时候,夏雾明显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等到舌尖被含住吮吸,夏雾才明白他说的吐舌头是做什么。
谁能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能那么小气,能惦记着她一个小时前的挑衅,并且还特意空出时间找她解决。
13我现在在医院。
因为俞延臣的报复心太重,两人结束后夏雾含了半天水给舌头消肿。所以本应该在早上练完的台词,她到中午才开始练,到下午才拍好给老师发过去。
她发过去的时候正好老师有空,她借了俞延臣的电脑,跟老师打视频电话,两人一起拉了她无实物对话的小片段。
等到听老师讲完课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她关上电脑,在另一张沙发的俞延臣已经睡了。
头压在背靠上,双手自在的搭在两旁。
原本宽敞的单人沙发因为塞了一个他,就像是一个中号包装盒塞了个大玩具。
看向他垂在地摊上,绵软没力的脚,夏雾产生了虐待残疾人的愧疚感。
表演老师说要跟她视频,她没时间往家跑,只能借俞延臣的客厅让他安安静静别发出声音。
却忘记了轮椅离他有一定距离,他就是想回房间睡觉也没办法,只能在旁边等她打完视频。
越想越惨,夏雾悄声把轮椅移回了他身边,去他房间找了个毯子盖在了身上。
走之前,她回头又分量了一下轮椅离他的距离,确定他上得去才开门离开。
“小雾,王导那边给信了,你试镜过了,王导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角色,公司完全没有插手,过两天就开始剧本围读,开机前的前期培训大概要一个月左右,等到开机我再跟根据你学校的课程给跟剧组协调戏份。”
范佳一收到信就给夏雾打了电话,告诉她这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