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笑道:“那是自然,也就是少爷身子不好,赶路慢。否则啊,早就该完婚了。”
随从返回房中,对着他的少爷挤了挤眼。
“怎么样,当少爷高兴吗?”
满燕说着话,坐在他的身边。
满鱼笑说:“这样一看,还是做随从好玩,张嘴就是三万两。”
“既然要当少爷,你还是好好的做少爷,这些天,我要替少爷鞍前马后啦。”
满鱼看着他,笑着勾勾手,“你过来。”
满燕走到他面前,蹲下了,手指搭在他的膝盖上,说:“怎么了?腿不舒服?”
满鱼摇摇头,说“你看到那些药材了吗?”
“看到了,就在我们放箱子的隔壁那间。”
他说着话,脑袋虚虚地搁在他的膝盖上,说:“少爷,我们忙活了这么半天,你有没有东西赏我?”
满鱼歪着头看他,说:“伺候少爷,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那倒也没错……但是,少爷家财万贯,不赏我点什么,显得小气了。”
满鱼笑道:“好啊,你敢编排少爷。”
满燕握住他的手,仰视着,盯着他的眼睛,说:“少爷,赏我吧。”
满鱼被他的眼神勾得心痒痒,喉头动了动,说:“现在不好吧,要是让人看见,我们可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满燕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间,双膝跪地,硬是挤进了他的膝盖间。
满鱼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说:“你也太疯了。”
满燕不住地蹭着他的手,说:“这么多天了,再加上前面的好几个月,我很难不疯啊。”
满鱼忍不住一笑,说:“我什么都没给你呢,你就凑过来了,待会儿又要说我小气了。”
“待会儿的事,待会儿再说吧。”
满鱼轻轻摸着他的脸,说:“小燕,我们办正事呢,你不要这么急。”
“四下都没人,这件事可要办几天呢。”满燕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握住他的手,说,“你不知道吗?那些大户人家,这种事情也很常见,就算让人撞见,也没什么。”
满鱼啊了声,说:“原来你连这种算盘都打好了。”
满燕得意道:“话本里都有这样写的,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他们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还怕这个吗?”
满鱼心里仍然有些不安,这种不安不单单来自于此时此地。
满燕紧紧握着他的手,说:“不要怕了,你这样伤痕累累的回去,爹看见你,一定高兴疯了,哪里会计较这个,计较那个呢?”
“你不明白。”满鱼说,“当时我回去,是爹病重,你又不在家,我才……”
“难不成,我回去了,还闹得你不能留下?”满燕有些愠色,“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
满鱼一把捂住他的嘴,说:“求你了,你不要一提这件事就火急火燎的,行不行?”
满燕安静下来,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满鱼摸了摸他的头发,看他仰起头,又摸向他的脸颊,说:“就这一次。”
满燕立刻有了笑意,轻声说:“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想。”
满鱼的腰带掉下来,整个人颤了一下,抓紧了他的头发。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满燕抬起头看他,说:“你还喜欢吗?”
满鱼静静地看着他,说:“你的花招越来越多了。”
“只要你喜欢,都算是好招。”
满鱼说:“近一点。”
满燕膝行着挪近了,满鱼低下头吻他。
满燕一愣,忙向一旁躲避。
“干什么?这也不行?”
满燕抿了抿嘴,说:“刚刚才……不太好吧。”
“你都不嫌弃,我还要嫌弃吗?”
满燕就没再躲闪,和他分享了一个怪异的吻。
“少爷睡了吗?厨房熬了药,我……”
门竟然没上门闩,一推就开。
郑迁愣愣地站在门前,惊骇地看了片刻,默默转回身。
有钱人都这么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