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一倒是不怕。
吕二娘一看自已不顺眼,就把自已关门外。
柴房,山沟里,芦苇地,大树上,哪里没躺过。
只是,对面的那几人却哆嗦得够呛!
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两个年龄相仿的十七八岁的姑娘,还带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童。
那孩童眼神怯生生地盯着陈十一看。
她们几人全部都套上了白色的囚服,是麻布,有些坚硬的棱角还会磨得人的肌肤生疼。
官差防止犯人身上带着财物,让他们把头发都解开了,鞋子都换成了普通的布鞋。
陈十一无话,低头看着自已烫伤,上药没多久,一直用白布包裹起来的左手。
牢房住了一个晚上,次日,就有官差把她们提出来,上了手炼,脚链,忙推到外面去。
陈十一很是害怕。
「官差大人,不会是要砍头吧!」
京城西郊外的十里凉亭,荒凉无比,早春寒风萧瑟,依旧冰冷刺骨!
温之衡冻红的鼻子吸了吸,脖间带着沉重的枷锁,双脚被锁链锁住,两眼却盯着京城的地方,眸中尽是担忧!
「母亲和之柔怎麽还没来?」
旁边温之衡的庶弟温之远恭敬地说道。
「大哥,她们是女眷,脚程定要慢些!」
没过多久,不远处,传来四大一小的身影,正步履蹒跚地朝他们走来!
温之衡连忙上前去迎接。
「母亲,你还好吗?」
温夫人眼神凄然,甚是悲伤,她端详着温之衡身上的枷锁,泪眼婆娑。
「这可怎麽办啊!侯爷现在生死未卜,我都不知道是何缘由,一夜之间竟成了这般模样?」
温之衡连忙安慰道。
「母亲不必如此担心,父亲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暂被圣上流放到北地,我们与他分离开来,只流放千里!」
「我们这一家子都是未曾吃过苦头的,这麽远的路程,只怕会丧命於此!」
温之衡连忙说道。
「吴敬晖还念着我的救命恩情,我托他给留了个丫鬟,一路上可以照顾你们一二,不怕的!」
大家听得温之衡如此讲,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一旁默默无闻的陈十一身上。
陈十一抬眸,所有人的神情似乎都未入她的眼里,她现在脑海里反反覆覆都是那个声音。
流放。
流放!
以前在向阳村的大榕树下,偶尔听得外出归来的汉子讲外面的趣事,说哪家王公贵族得罪了圣上,干了坏事,被流放之类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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