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那丝欲望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
他尽量走得慢些,但还是很快就到了古堡门口。
时绥一走到室内,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他的心跳声刚刚一直在吵着她。
“我回去换身衣服,你……”
沈让语气柔和,“绥绥,一会见。”
两人在楼梯口分开,她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就见到男人的黑衬衫有些皱巴紧紧贴着后背,将肩宽腰细都勾勒出来。
她低下头来发现她连鞋子都没怎么湿,心底又泛起丝丝酸胀和不知所措。
到了晚上,大家都越发放得开,古堡里染上纸醉金迷的意味。
“你好,能一起喝杯吗?”
观察了一天,终于有人忍耐不住朝角落里的男人举了举杯。
“抱歉,我有老婆。”
“我没听说啊?”
对方被这话噎了下,沉默又不甘地看了几眼男人,却见男人仍是连眼帘都没抬起,最后朝着远处的姐妹团无奈摇摇头。
沈祺刚走下来就听见这话,忍不住调侃,“哥,你哪里就有老婆了。”
“……”
沈让平静开口,“林秘书说那里准备好了。”
他让她们在一个小教堂摆上万支烛光,他想在那里驱散她心底的阴霾,求她赐予他新生的机会。
“哦,她答应和你去了?”
沈让神情柔和下来,又扫了眼一楼,没有那道身影,“嗯,她今晚不下来吗?”
“我怎么知道,我没问她。”
她是有些怨时绥的,怨她直接走人。
沈让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忿,认真看向自家妹妹,“那都是我个人行为,和她无关。”
沈祺低下头来望着酒杯,“哦,我知道了。”
不多时新人也下来了,气氛顿时更热闹。
他看着还没有女孩的身影默默上了楼,他知道她的房间号。
沈让伫立在门外,伸出的手又放下,他有些犹豫该不该敲门。
在他犹豫间,那扇门却自己开了,他看着女孩正想打招呼就见到她面色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手下意识覆上去却被那热度烫到,“你发烧了,我带你去找医生。”
时绥浑身难受,眼睛又因发热带起的水雾看得不分明,哑着声说:“我知道我发烧了,我要下楼找点药吃。”
“不行,你这温度很高。”
沈让将有些站不稳的人抱入房内放在床上,拨通了电话。
又打了客房电话让工作人员送退烧药。
时绥沉沉地呼出气,揉了揉眼睛里的泪水,身体感知从烫变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