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红唇,吻过柔软,又在那片芙蓉花上蓄意留痕……
“吻技还差吗?”
她哆嗦,不知道怎么回答,将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可商庭樾不放过她,喷薄的气息沿肌理的香滑继续往下。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女人摇头,惊慌地向后挪。
然而只逃离两寸就被钳着小腿骨拖回来,轻巧地往肩上一搭……
潮起潮落,无休无止。
明婳几乎丧失神智。
他恶劣,又在紧要关头问:
“还差吗?”
“不……不差。”
“只是不差?”
她摇头,要哭了。
“好,很好……你别折磨我了!”
“恩。”提问者舔了舔唇,似乎满足了。末了加重力道,更恶劣地满足她。
眼前炸开白茫茫的一刻,她脑袋空了,耳朵嗡嗡响。从没有过的反应一波波地席卷,尖叫和水声划破昏暗。
……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身体在大掌的安抚下渐渐软下来。腥甜的吻再度含住她的唇。
她想躲,躲不掉。
恼羞成怒,“……下流!”
他嗤嗤笑了。
“怎么,还想甩我一巴掌?”
女人怔了怔。
末了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脸颊。
“疼么?”
墨眸愈深。
“不疼。你能有多大劲。”
四目相对。
他眼里有凌乱的自己。而此刻清清楚楚倒映在自己眼里的,也是他。
“商庭樾……”
“我们以前、会不会见过?”
“怎么这么问?”
她垂眸恍惚。
“就是觉得你很熟悉很熟悉。”
“不太可能。”
直男一向发挥稳定,“你比我小,申市又这么大。基本不会有交集。”
她默了默,眼圈忽然红了。
跟刚才生理性的红不一样。是一种的无措的、迷茫的湿润。
“那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
“重新认识?”
他不理解,却很配合。
“商庭樾?”
“恩。”
“芙芙?”
“嗯。”
“我是芙芙。”
她流下几行泪,仰头吻上来。同时有细长的腿缠住他的腰。
脑子里绷着的弦“啪”地断了,男人咬牙,“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人更胜初见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