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星南穿着红彤彤兔耳朵毛绒睡衣,正亲昵地歪靠在他肩上,手里抱着青柠味薯片狂炫。
“……”
她不打算控制体重了?
想着,女人朝她投来一个“甜甜”的笑,“好久不见啊,婳婳。”
明婳坐下,波澜不兴,“好久不见,星南。”
蒋昱左看看右看看,乐了,“哟,你俩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
单洁也怪,“难不成真长大了?换以前要掐上了。”
呵呵。是早掐上了。
明婳想。只不过画面过于血腥,老人小孩看不了,现在播出来的全是阉割过的。
“我们懂事了,二位不高兴?”
“高兴。就是没以前热闹了。”
妇人叹,“也不知星野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你们仨又能在一处玩,说说笑笑的,我和你师傅看着舒心。”
乍听到他的名字,装客气的两人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起身强笑,“师母,您总会如愿的。”
“我去个卫生间。”
“要吃饭了!”
“嗯嗯,马上来。”
她打开水龙头,在哗哗水流声中不厌其烦地搓洗手。
她现在听不了蒋星野的名字。
不是想念,而是会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中。脑海里一会是他的脸,一会是另一张更严肃成熟的脸。压得她喘不过气,像在经受锥心蚀骨的戒断反应似的。
可戒掉哪一个?
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
这时,公卫不大的镜子里投射出另一个女人的面孔。
张扬率真的美。以及眼角眉梢那缕不再掩饰的厌恶和戒备。
“你和商庭樾什么关系?”
开门见山。
明婳一顿,“没关系。”
“没关系?”她冷冷一笑,“没关系他会为了你封杀我?”
封杀?
他不是答应……
“你现在满意了?”蒋星南逐步逼近,对她的“恶毒”坚信不疑,“再过几天,消息瞒不住了,我爸妈就该发现我被封杀了。”
“恭喜你再度让我成了一个做什么都半途而废的人。而你这个外人又能在我爸的认可下鸠占鹊巢了!”
“……”明婳关掉水龙头,“没人逼你在大庭广众下动手,也没人逼你离开家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做错事就要承担,我决定不了你和师傅师母的主观能动性。”
她眼缩了缩,情绪不由分说上涌。
客人这次有所防备。媚眸冷冷盯着她,慢条斯理,“蒋星南,一次我当你是冲动,两次是任性。可你若敢来第三次,我一定把前两次还给你。”
“师傅师母都是明事理的人。相信知道前因后果后,你这个喜欢半途而废的女儿就将成为一个不懂事只会闯祸的业障了!”
说完丢掉纸巾,转头离开。
“明婳!”
她叫住她,愠怒的嗓音压的很低。
“一人做事一人当。”
“但商庭樾……我明白告诉你,我喜欢他!你给我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