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猫愣了愣,眼睛更红了,巴巴地掉下几滴泪来,“你凶我……又凶我。你果然不是我老公,他才不会凶我呢!”
“……”投降。
他忍着下身欲爆炸的紧绷,温柔地亲吻翕合的唇瓣。当然也没准备放过她,手轻揉慢捻,熟练地调动这副敏感的身子。嘴上还装作和她聊天,“好了好了。芙芙,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老公有枪的?”
她有些迟钝,想了想,道,“我本来不知道的。后来才听说他那回用了枪。有点可怕是不是?但我不怕……我好担心。”
“担心……什么?”
醉猫叹了口气,“好多要担心的事。他越忙我越担心。失败了我会担心……成功了我也会担心……”
“喂,你是男人。你告诉我,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贪心?”
“不是。”
“那我老公为什么是?”
“他也不是。”
不多作回答,贪心的野兽将猎物的一角一落嗅遍,兴奋到眼睛嗜血。
等彻底迷惑了她,便托起腰肢,撷住颈肉,找到最能使她颤栗的角度,一举贯穿灵魂。
“你……”
嘤咛消弭在芙蓉帐缓缓升腾的缓歌慢舞里。她破碎,承受,再一点点被训化、被征服,变得似颠似喜,似泣非泣,主动与它茹毛饮血……
直到此刻,明婳才真清醒过来。
“庭樾……”
“恩。”喘息一声比一声重。
“叫老公。”
“老公。”
“恩,乖。”
“我好像喝醉了?”
“恩,醉得很厉害。”
“那我有没有说胡话?”
“说了。说了许多。”
“我……我说什么了?”
男人停下来。汗猝不及防,啪地甩落一滴掉在她红肿的唇上。
他低头,吻上来。
眼底柔情仿佛要将人溺进去。
“说你爱我,很爱很爱我……”
“哦。”她苍白羸弱地笑了。手却不老实,一下下地按小腹处的鼓包,“那不是醉话。”
“我就是很爱很爱你。”
……
翌日,两人同时翘了班。
彼此依偎时光温馨悠长,此刻身心舒畅,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我有一种预感。”
“什么?”
“你这次应该要……”
“去你的。”耳朵羞得红热,“你怎么一天到晚孩子孩子的。”
他脸皮厚惯了,闻言面色如常,掌心有规律地在她小腹摩挲,“不是我说的。是老中医说你身体状况好了许多,适合受孕。”
“可我昨天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