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呆了。第一反应是小偷,下意识往后退。
然而那道身影不紧不慢,点点逼近,宽肩长腿西装革履。就这样信步悠闲地穿越天井、来到她身边,直至琥珀琉璃光完全照映在他脸上——
剑眉狭眸,鼻梁高挺,薄唇性感而锋利。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因粗暴的行为垂下几缕,遮盖眼睫。眼睫下那双幽深的眸子,此刻望过来,泛着绿荧荧的光。清楚表明这不是小偷,而是一头饿了n天的野兽。
明婳喘息着,继续后退。不知道自己是劫后余生还是大祸临头,“商庭樾,你知不知道擅闯民居犯法?”
“知道。然后呢?”
不想知道然后,她掉头就跑。男人捉住她,嗓音揉沙,“去报警?”
“对!”
“晚一点再报吧。”
他手臂越收越紧,“等我干完正事。数罪、并罚。”
你前男友真他妈是圣人
秋夜很凉。
浴室却温暖如仙境。
一番激烈的宣泄后,小小的空间被雾气塞得满满的。
湿热,粘腻,伴随一股挥之不去的事后气息。
要在这雾气里很艰难地分辨、才能发现花洒下有人,浴缸里也有人。一深色健硕,一雪白纤弱,基本没穿衣服。
“哗——”
水流声戛然。
商庭樾边擦头发边从水雾里走出来。肩背肌肉流畅,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若隐若现地延伸进松垮的浴巾里。
灯光下,发梢和胸肌还在往下滴水。一滴一滴,散漫不羁,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质。
他走到浴缸边,俯身将奄奄一息人的抱出来。随后低头,很轻地吻了吻她脸颊。
他刚失控了,做的很凶。快一周没见,带着气走、带着不安回,情绪从没有如此跌宕起伏过。不先大刀阔斧地动动舒缓劲头,很难耐下性子跟她调。
所以女人一直哭。开始是疼,后来是委屈,最后完全是生理性发泄。挠他,咬他,绞他,刺激得他愈发失控,里里外外没一处放过。
无疑是爽的。爽得酥麻难耐,浑身细胞亢奋异常。
想继续在浴缸里。
可她的手……
男人眼睛眯了眯,看受伤的地方虽然缠着好几层防水膜,但避免不了沾水。动的时候还要尤其注意。
索性断舍离,到衣帽间。
替她擦干身体、重新包扎,妥当后快步转移阵地。
昏暗中。
芙蓉架子床向下一沉。
明婳惊醒,继而崩溃。低吟随床晃动的频率断断续续。
最后声若游丝。
“商庭樾。你去找……找你前女友吧。我认了,真的。”
他嗤,不为所动。更深地往那口湿胶里钻,“那不行。你怀疑我,我说了要证明。既然证明,一次两次怎么够。”
“套子用了几个,明天数。数明白就能还我清白了。”
“……”白茫再度炸开。
她说不出话了,肩像虾背似的抵着床面拱起,脊背颤栗大口喘息。
“还敢不敢拉黑我?”
他于失禁般的热流里不管不顾。
“……”
“说是不说?”
“不……不敢。”
“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