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袅袅。
如梦如幻。
明婳看了会儿,走上前。
蹭亮的车窗循声降下来。
真……诱人的一张脸。
女人不由舔了舔刚染了胭脂的唇。
男人喉咙一滚,要说话,她却抢先开口打断他:
“商庭樾,你外号是什么?”
指尖燃尽的烟灰断掉一截。
他倏地眯起眼睛。
“你说过,不会对我撒谎的。”
“请如实告知吧!”
商庭樾低头轻嗤,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叼着烟、吸了口,再重重捻灭。
接着开门,下车,拦腰一抱。
不给任何反应机会地,明婳被扔进迈巴赫豪华后座的旖旎昏暗里。
两侧遮帘自动并拢。
“……我错了。”
她极其后悔。
男人居高临下,森凉一笑:
“抱歉,晚了。”
他真的很坏
场地受限,时间受限。商庭樾这场即兴的惩罚并没有肆意过久。
然而仅一次,明婳也被折腾得不轻。
结束时,男人替她穿衣服。
她本想投桃报李地帮帮他,可天不遂人愿,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还好,男人比她要体面。
除了不怎么体面的地方,其余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像有意用这一身矜持昂贵的西装来压制灵魂中嗜血疯长的暴虐一样。
商庭樾把她放到干净的座椅上,腾出手收拾自己,收拾车厢。
他将计生用品用纸巾包起来,又细心擦去座椅上和地毯上残留的污浊痕迹。然后擦净手,穿好衣服,将她从对面又抱回来。
难以想象他这副同出席高层会议如出一辙的正经姿态竟然是在做这样不正经的事——
连明婳都忍不住脸红了。
“还说不是蓄谋已久。”
她阖着眼在他怀里嗔,“车里连那个都有。”
男人提唇,“有备无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