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一直是他们三个当中负责对外沟通的角色:“没关系的,萩原君,这也不是你故意的。”
他偏头:“悟?”
五条悟明白夏油杰这声询问的意思,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天气还很热,即使他已经脱掉了外套,可长袖衬衫依然给人带来闷热感。
“直接说结果吧。”白发少年一点也不在乎向下滑落的墨镜,在成功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后,他笑嘻嘻的开口。
“那边胆小又自卑的先生?叫什么名字来着饭桶?”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啊对,饭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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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墨镜后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饭野之江:“三番两次将罪名扣在别人头上的,凶手先生?”
饭野之江的呼吸在对上五条悟眼神的瞬间就停滞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的大脑回想起甩锅五条悟时候的场景。
杀意、冷漠、无情。
饭野之江嗫嚅的张口:“你你到底是”
没有反驳的话语、没有反抗的姿态。在场的人几乎都意识到,五条悟说的是真的。
但是
“五条同学,你是怎么知道饭野先生是凶手的?”目暮警部问道:“有证据吗?”
五条悟说:“所以我才懒得说啊”
萩原研二这时才想起,五条悟刚才的确说他没有证据。这下麻烦了,没有证据的话,很容易被凶手逃脱的。
饭野之江也意识到了五条悟话里的意思,他克制的喘息。
“你是在报复我刚才说你有嫌疑吗?”饭野之江的声音里还有一丝颤抖:“说我是凶手,你有证据吗?”
五条悟耸肩:“没有哦。”
饭野之江心下一喜:“那你就是污蔑!”
他几乎压抑不住那份狂喜:“你说我是凶手,可是又拿不出证据来,你才是那个动手的凶手吧!这就是铁证吧,警部先生,可以抓捕他了!”
目暮警部并没有动作,在双方都没有实际证据之前,他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五条悟抬起下巴:“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就凭我的一句话就想拉我下水?你的脑子还真的只有豆子那么大吗。”
案发现场基本上变成了五条悟和饭野之江的舞台,两个人站在舞台中央,接受着观众们的审判。
五条悟嗤笑:“你心底难以言说的愤恨、自卑、愤怒和恐惧,我全部都看见了哦。”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要妄想欺骗我,你是无法逃过我的。”
“你、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饭野之江还以为五条悟说的是看见他动手了,可他听见的是什么?
他说看见了自己的自卑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