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一种纪念意义。
云枝婳也有些被吓到了,不敢上前。
柯诀扭头冷冽吩咐道:“惊蛰,不要吓到客人。”
边牧能听得懂似的,眼珠子一转,把自己贴在地上,贴的扁扁的,然后从地上挪动着朝柯诀顾涌着过去。
这模样属实把还没踏进门的云枝婳逗的心痒痒。
她蹲下身子凑前摸了摸惊蛰身上柔顺的毛发,“它长的好帅啊。”
“见过它的人几乎都这么说。”柯诀倒是一点也不藏着窝着。
她转而摸上它毛茸茸的脑袋抬头问:“是你头像上那只?”
柯诀简短地“嗯”了一声,招呼她进门。
院子里溪水潺潺,青苔斑驳,随处可见镶嵌的瓷片和老旧的器物。
柯师傅在二楼把飘雨时关闭的阳台门重新打开,往下瞧见了院子里两人一狗的背影。他朗声道:“小诀,谁来了?”
云枝婳和柯诀同时转身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他不急不徐答:“今早和你说来了解情况的插画师。”
柯师傅立马转身下了楼,笑眯眯地又惊又喜道:“姑娘快一起进来喝茶。”
云枝婳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茶室。
这个茶室不仅空间比较大,还是独立的。古色古香的置物架,各种气质造型的盆栽,禅意静谧的氛围。
柯师傅将茶具填满茶水后说:“听小诀说姑娘是音音的朋友,还怪有缘分的。”
听这话云枝婳猜出来这应该就是柯诀的爸爸。
“是的。”她以为对方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才喊的姑娘,于是开着玩笑话说:“年纪上来了,听见你一口一个姑娘都快把我喊年轻了。”
她礼貌补充了一句:“我叫云枝婳。”
云朵的云,枝叶的枝,姽婳的婳。
柯师傅也顺着她的话说:“那我叫你小云吧,多大了?”
“今年二十七。”
“才二十七,正值青春年华,更何况你这长相气质,谁敢说你年纪上来了。”柯师傅很会说话,情绪价值给的很足。
云枝婳的眼周轮廓饱满,她不笑时内眼角尖锐且内勾,给人感觉就是带了点犀利,如今眉眼弯弯笑着,灵动中多了几分柔和。
她在心里一直给自己定性为不喜欢喝茶,觉得这玩意又苦又涩,也不如红酒和白开水方便。
面前这杯茶,她碰都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