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鬼蜮里挣扎的前女?友,程越微微颔首,抬手在空气中写下——
“我知道。”
“她过去花钱大手大脚,但我一直没太在意?,只当她家庭条件好,从小习惯了。”
“当时我只想找一份好工作,努力赚钱,希望未来能和她有一个家。”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之前花的那些钱都是网贷赌博得来的。”
“她觉得我是废物,没办法为她提供奢侈的生活。”
“但我知道,我不是。”
抬起头?,程越的双眼无比坚定。
见程越并没有被这位疯癫的前女?友pua,苏霁这才松了口气。
“你是想留下继续看还是……”
程越没有立刻回答,只深深地看了一眼在手术台上哀嚎叫骂的女?人。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是恨她的。可看她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疯样子,他竟突然释然了。
“走吧。”
留下这两个字,程越转身离开。
望着怨灵离去的背影,苏霁叹了口气没有劝说?。
虽然他这人睚眦必报但却也能理解程越的想法。毕竟是过去真心?爱过的人,哪怕她伤害过自?己,他恐怕也不忍心?看着对?方被人开膛剖腹。
虽然他恨她,但也因为这恨由爱而生出,所以才会显得格外复杂。
与之相比,那些做着见不得光生意?的涉黑头?目们就完全不一样了。
程越对?于这些做着伤天害理之事的不法分子完全没有任何怜悯。
手术台上,那些打?手还有曾经给受害者开膛剖腹的医生全都变成了柔弱的羔羊,在鬼蜮里不停地挣扎哀嚎着。
即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头?目此刻也在大鬼的折磨下涕泪横流。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剖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肾脏、肝脏、脾脏、心?脏一一被切割分离至自?己的身体。
而这一切痛苦都将实打?实地烙印在他们的灵魂当中。
这一刻,死亡已然成了奢望。
因为他们连晕死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然而只是开膛剖腹被人摘取器官还不够,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是浸泡福尔马林、剔骨去肉,时间长达数月的标本?制作工序。
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压根不觉得疼。
如今这些人将他们手下的那些被害人所遭遇的一切全都经历了个遍,个个都叫得如同被宰的猪猡。全然没有往日的凶神恶煞。
至于这些人有没有因此产生忏悔,苏霁不知,也不想知道。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帮程越复仇,为他还有那数不清的受害者复仇。
毕竟与这些人畜生不如的行为相比,法律还是太仁慈了,即便执行死刑都还要考虑人道主?义。
但苏霁就不必顾虑这些。
他完全可以在不伤人性命的前提下,让这些恶人的灵魂在里世界内经历一遍从头?到脚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