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宜,”他温声道,“不许这么说。”
阮宜还在不怕死地哼哼:“这可不好说……”
“不好说?”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冷白的线条更显锋利。
收了刚才温声的和气,眸子沉得像墨。
周身的乌木沉香信息被全散了出来,高大坚实的身影将阮宜密不透风地拥住,像是为她铺下天罗地网。
他波澜不惊地开口,说出的话却吓人:“小宜,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样,嗯?”
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摁了下去。
阮宜猝不及防地绷紧,随后哆哆嗦嗦地颤着。
落点来得太快太急,她靠在他肩窝大喘气,眼里含着盈盈的水光。
男人的吐息缠绵悱恻,唇齿碾过脸颊、唇瓣、脖颈,在她锁骨下留下印痕。
似是对她的惩罚。
要让她永远记住,不许说这种话,想都不许想。
阮宜也没料想,他反应竟然这样大。
像严肃的惩罚一般,未曾和她打过招呼,故意吓一吓她。
她咬着唇表示抗拒,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人诚实。
特别是男人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模样,吮了指尖。
将黏糊糊的水液,悉数卷去。
羞赧席卷了心潮,水光不知不觉潋滟。
劳斯莱斯行驶的速度被刻意放缓。
如水的夜色里,后座窸窣起伏了一路。
直到开至酒店门前。
阮宜平复了好一阵,才张开双臂要秦深抱她下去。
根本就是一个“可能”,结果他连想都不能想、提都不许提,秦深这飞醋吃得都没有依据。
但是,莫名被秦深这么凶凶地对待,大小姐从刚开始的愕然到后边便有些窃喜了。
谁不喜欢成为撬动高岭之花的那个特殊存在呢。
“特殊存在”哼哼着鼻音,又软又娇地蹭他:“老公抱我上去嘛。”
小唐他们结束是晚七点,这会儿已经是九点。
所以阮宜半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会被撞见的风险。
一副满足又得意的小模样。
方才还趴在他肩头抽泣,现在又甜得粘得不行,大小姐的脑回路确实无法让人理解。
秦深也没打算理解,只需听从吩咐即可。
车门打开,阮宜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不待车门关上,她又恶作剧一般去吻他滚动的喉结。
顺带一脸亮晶晶地夸他:“老公你好厉害呀~”
娇纵十足,半点没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于是,毫不意外被秦深抵着车又重重地吮吻了一会儿。
她搂着他的脖颈,倚在他胸前,努力平息呼吸。
一只手还要不安分去拍他的背,像驾驭大马:“老公快点快点!”
秦深警告地拍拍她的臀,示意她收声不许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