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作为真正的领带夹用处,更像是一种装饰品。
华丽又骚包。
阮宜捏着领带夹,视线转移到那边看着她的秦深身上。
其实是非常不适合他的风格。
阮宜将领带夹放回盒子,走过去一脸高傲:“我给你挑的,不可以不戴。”
秦深有些无奈地接过。
他并非没有看见这枚领带夹图案。
他几乎很少穿戴有图案的领带夹,更何况是这种图案异常华丽的。
秦深想了想,他的衣橱里都未必有能这枚领带夹相配的衬衣。
阮宜才不管这些。
看到秦深露出无奈,她又换了一副乖乖撒娇的表情:“你戴这个肯定好看,这可是你老婆给你挑的,不戴的话我会超级伤心……”
说着说着,就很自然地要掉眼泪。
俨然一个小哭包。
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多泪水。
像个成了精的水蜜桃。
或许,是因为玫瑰花需要露水灌溉。
秦深滚了滚喉结,不得不接过:“好。”
阮宜盯着他:“一定要戴哦。”
秦深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颔首。
吃饭的时候,阮宜似乎已经把进门那会儿的小情绪消化了。
喝了一口甜汤就示意秦深给她剥虾仁。
她也不会直接说,而是歪着头看向那盘风味炸甜虾,拖着娇得不得了的语调:“我好想吃虾呀。”
她咬了咬唇,看向秦深。
见秦深没有动,阮宜嘟着嘴继续道:“最近好缺乏蛋白质,会不会营养不良呀?”
还是没有动。
阮宜已经有点生气了,但她还是不会说出来自己的要求,而是必得有人哄着心甘情愿地要求为她服务:“有没有人给我剥虾呢?”
她转头去和芳姨聊天:“芳姨,我在家里吃虾的时候呢,一直都是爸爸给剥虾的。”
“结婚那会儿我就好担心呀,以后我想吃虾怎么办呢?妈妈说结婚后会有人给你剥虾的。”
她略显苦恼地嘟唇:“我怎么没有看到哦?”
看上去是和芳姨聊天,实际上一双杏眼不自觉便看向秦深那边。
带着点试探,但是试探之余,更多地已经是临近边缘的气呼呼。
芳姨好笑地看
着这对小夫妻打擂台。
秦深终于不再逗她,夹起一只虾便开始剥皮。
负责在上亿合同上签署姓名的一双手,修长有力,即使干起剥虾这种活,也格外好看。
一只完整的虾仁被放到阮宜碗里。
装着和芳姨聊天的人儿,迅速地转过头来,一脸惊喜:“老公这是你给我剥的虾吗?”
乐滋滋地便夹起来咬了一口。
还没吃完这颗虾仁,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还想吃?”
一副含泪欲泣的模样。
若不是手指上还粘着虾油,秦深真有些忍不住想捏捏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