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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谌侧头看她一眼,“我以为你撩拨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本来只想晚上去你房间陪你说会儿话,但现在我觉得不够,我想把未来至少两个月的相处都预支一下。”
云舒:“……你正经一点。”
车速卡着限速的边缘一路疾驰,到了公寓上楼的时候,距离他们出门也不过十五分钟。
云舒走太快,差点扭到脚,梁思谌干脆把她背起来,夜深了,周围根本没人,云舒没挣扎,趴在他背上,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辩解,“我没撩拨你,是你思想太肮脏。”
她只是不想让他误会,可他总是得寸进尺。
给他一个支点,他真的能撬动地球。
“哦。”梁思谌无所谓地应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意思是,不管你怎样讲,但我有自己的想法。
梁思谌关上门,从门口亲她到卧室,他不知道从哪里拎过来一个纸袋,安全套一盒一盒扔在床上的时候,云舒蒙住脑袋:“我要回家。”
他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脱衣服,解开扣子,脱掉衬衣,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他胸前到现在还有两道白印,是云舒手链刮到的,以至于后来每次亲近,他都会先摘她所有首饰。
“梁思谌……我害怕。”云舒眼见着他整个人都变态起来了,根本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逃无可逃,反而凑近他,搂住他脖子,眉眼微蹙,“你怎么了?”
梁思谌沉默看她,许久才抱她去浴室,嗓音低沉:“不怎么,就是异地恋够够的,你又不肯给我个身份,我在想我去学校看你,恐怕也要绞尽脑汁想理由,就觉得不甘心让你就这么走了。”
云舒走神了下,目光看着他的胸肌,忍不住捏了捏,好像刚刚就想这么做来着。
梁思谌本来想说什么,顿时卡了壳,沉默半晌才啧一声:“学会耍流氓了。”
云舒便笑:“不让摸吗?”
“随便你。”梁思谌扯了下唇,“我哪里你摸不得。”
浴室的磨砂玻璃,隐约能照见人影,夜色摇摇晃晃,水声滴答,云舒的声音断断续续,梁思谌总是沉默的,但偶尔也会溢出几声喘,嗓音粗重低沉,刮在云舒耳膜上,觉得他这个人实在存在感太强。
后来,卧室里。
纸盒拆了一盒又一盒,云舒按住他手,哑着嗓子说不要了。
“不要吗?”他问着,手已经攥住她脚腕。
云舒摇头,偏过头的时候看窗外月光已经坠落,模糊着,似乎看到天边亮起白光了。
“哥,求你。”
“求我什么。所以是要,还是不要?”压迫感携带着引诱,像过往很多时候,有些事她明明不想做,他却还是会一再逼她,他从不直白说你要怎样,每次都问:“真的不要吗?”
他在暗示她说要,他在等她说同意。
云舒每次都会顺从,点点头,哪怕不想,也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