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松了手上的力道,沈玄察觉了他态度的软化,忐忑不安瞬间缓解。
他得寸进尺。
“我也想吃糖……”
【略】
于是两人打了起来,原因只为了抢夺一颗糖。
只见沈玄使出一招白蛇吐芯,直逼临渊面门,气势汹汹,无可匹敌。
临渊一招大擒拿手控住沈玄脖颈,并以其人之招,还治其人之身回击。
沈玄使出五毒断魂掌痛击临渊腰部,妄图使他下盘不稳甚至中途还用了一招黑虎掏心。
没料到临渊如此狡猾,识破沈玄招式将计就计,使出一记缠字决,牢牢稳住了自己。
沈玄见对手如此难缠,反被激发蓬勃战意,运起内力,打通任督二脉,试图凶狠地使出一招追魂夺命剑解决此人。
没想到临渊的真正杀招乃是指鹿为马,在沈玄被他表象打出的招式迷惑下,暗中却已经下了毒手。
等沈玄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然被解除了自己的保命玄真软甲,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心脏要害,双手被名为领带却原来是制敌关键的武器所捆,制服在榻上。
真可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只能任凭宰割。
实乃一颗糖引发的惨案!
【我好难我碎碎念】
沈玄:!
沈玄假装愤怒:“是在下技不如人,我愿把糖拱手相让,再赠以奶茶赔罪。”
临渊不屑一笑,居高临下,使出一招泰山压顶。
沈玄露出卑微的笑容,“我愿打服输……”
……
下一瞬,临渊调整好了他手腕上的结,确定他挣脱不开,这才微微直起腰身。
临渊朝他露出颠倒众生的微笑,俯身看着他,“你就慢慢想着吧。”
他一字一顿的说完,潇洒起身,在沈玄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扣好了衬衫上刚才比武时崩开的三颗扣子,转身扬长而去。
沈玄呆若木鸡,半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离开后空空如也的门口,再低头看看自己,瞬间哭笑不得。
“果然还是生气了啊!”
他叹了口气。须臾眼神变得幽深,甚至有一丝空寂。
就这么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沈玄的眼里蓦然出现了神采。
沈玄以独特的手法三两下挣脱了手腕上的「死结」,悄然起身,认准卧房,做贼一样溜了进去。